半梦半醒之间,孟娴感觉到有人托着她的脸轻轻亲吻,她半身被拥入怀里,杯里的温水从她嘴边喂进去,然后她听到一声轻到快要听不见的叹息。
她闭着眼,也能感觉到自己眼尾的湿润。那些随着时间和失忆而缺失了一块的感情随着记忆的复苏瞬间死灰复燃,白霍对她来说不再是一个苍白无力、没有感情基础的掌控者,而是一个爱恨参半的恋人、丈夫。
他们相爱过,他们有过那么多年的好时候。
怎么会这样呢,人受了精神刺激,竟然会想起遗失的记忆。
大概是天意弄人,非要在如此难堪僵冷的气氛中,要孟娴想起曾经和白霍恋爱时的美好。虽然只到婚前就结束了,但已经足够扰她定力。
她忽而想起白霍对她表白的时候。那时他远不如现在这样阴沉,脸上带着心上人十有八九会点头应允的笃定,但又有些惴惴不安的,让人看了心软。
包裹精致的玫瑰花和红酒,以及一条高定的雪花钻石项链作为开场,白霍眼里满溢出来的是柔情和爱意,“我不是很会说情话的人,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能有幸和你在一起的话,我想我会高兴疯的。”他低声说。
孟娴至今还能记起白霍说这话时语气里无法形容的殷切期盼。
实在是太喜欢了,喜欢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了。白霍总是这样形容自己对孟娴深沉到无以言表的爱。
他用钱,用心,用一切自己能捧给她的东西,来验证他表白时说过的话――没有人能对此无动于衷,包括孟娴。
她记得她也曾多次动心。只是真真假假,谁能说的清楚,后来他们之间又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更加不得而知。
第40章梦遗微h
再次置身这样熟悉的处境中,程锴意识混沌。
不远处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已经办妥了……谢谢你了……”他躲在小路拐角,听完了全过程。他看着傅岑离孟娴越来越近,他知道他马上就会吻在她额头。
不料下一秒景色变换,原本应该是傅岑在的位置,变成了他。
孟娴的手背轻轻蹭过他的脸颊,“你脸好红,很烫。”她笑着说。
这样虚伪的戏弄,本应在这里就结束的――可孟娴却没有停止,她一手搭在他的肩颈处,另一只手来到他身上作乱。
她竟然摸上他的腰腹,一边流连打转一边说:“怎么连身上都这么烫……”
细嫩柔荑轻轻抚摸着腹部,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得到那种陌生的柔软,程锴不可控地下腹一热,甚至能明显感觉到他那根东西不争气地硬了,在裤子里弹动着,热乎乎地直发胀。
她很快就发现他硬了,没有像往常那样露出冷漠或嘲弄的表情,反而饶有兴致似的,一路向下,最后用手覆盖在他裆部。
程锴闷哼一声――硬得更难受了。
他突然好想她能摸摸他,要是……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似的,孟娴真的用力揉捏了一把那肉根,“……要不要我帮帮你?”她轻笑,眼尾流露出一丝媚意,像吸魂夺魄的妖精。
程锴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在这瞬间,他什么都忘了,什么过节什么脸面都烟消云散,只剩眼前的快活。
“要。”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被情欲熏得喑哑。
程锴眼看着孟娴白皙修长的指节顺着西裤拉链的方向划动过去,金属拉链被拉开的破空声微妙而下流,他浑身僵住,任由她动作。
程锴的内裤边缘被孟娴稍微往下拉一些,肿胀的阴茎在脱离了内裤束缚的一瞬间就弹跳出来,从拉链拉开的地方探出头。
甫一接触到冷空气,那根阴茎的前端立刻被刺激的冒出了几滴前精,整个棒身都贴上了孟娴的手心,冠状龟头饱满漂亮,微微弯曲的棒身则虬绕着狰狞的青筋。
她熟练地握住棒身,才上上下下地撸了两下――
“嗯……”程锴克制不住猛地呜咽一声,被剧烈摩擦的那瞬间所产生的惊人快感逼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