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应该还没毕业吧,怎么这个时候回国了?”程锴衍出好奇,想起自己当初任性妄为,谁都没知会一声就偷跑回国――傅信应该没他那么混。
“阿信他自己有主意,我只知道是他的学校和佛罗伦有个交叉研究项目。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估计等这个研究项目结束就回去了。”傅岑还是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不是因为要事,不会轻易回来――比起他都还稳重得多。
程锴撇开视线――傅家这两兄弟,一个赛一个的高深莫测,那个傅信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天才的脑子加上让人摸不透的性格,简直可怕。
程锴随便找了个由头,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分道扬镳之际,程锴无意间低头看到傅岑的手机,有两条孟娴发来的新信息。
对方似乎也并不避讳他,不动声色地把他们二人的进度摆给他看:“孟娴她想起一些以前的事了,虽然很少,不过总好过把我完全忘了。”
傅岑眉眼间的愉悦是掩藏不住的,程锴收回视线,没回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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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霍出差回来,一身风尘仆仆,脱了西装外套直奔楼上卧室,一众佣人也识趣,看男主人上楼就四散离开了。
正值盛夏,明媚到刺眼的光线从四面八方照进来。闻到熟悉的淡淡香味儿,白霍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一点点平静下来。
他脚步稍微慢下来,猜想孟娴有可能还在睡,他虽然想她,但也不愿吵醒她――就像家里年轻的女佣说的那样,先生很疼爱太太的,只要她乖。
只要她乖。
孤身在外的这几天,白霍有后悔过――枕边空无一人的时候,吃饭看不到那张熟悉的脸时,等等。
早点儿或许应该强硬一些,带着孟娴一起去,到了地方再找个理由拘着她就是了――左右她现在不比从前了,温顺的很,怎样摆弄都听话的。
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过犹不及,他和孟娴还有的是以后,没必要在意这一时半刻的分离――只要他的婚姻不再出差错就好了,他想。
孟娴果然在睡,不过不是在主卧。二楼有一片半开放式的露台,落地玻璃窗呈半环形,按照孟娴的喜好摆了地毯、沙发和书柜等,还有那只挂在一边的鸟笼,给她闲暇之余打发时间用的。
她就蜷缩在沙发上睡,环形露台的窗帘拉上一半,地毯上扔了几本书。
白霍也坐在沙发上,触手可及的柔软就在身旁,他弯下腰轻轻抚摸妻子的脸。她睡熟了,一点反应都没有,白霍犹不满足,吻落在她额头,然后一路向下,蜻蜓点水一样亲在她唇上。
他爱怜她,以至于爱不释手,要如何填满内心深处那种无底洞一样的占有欲,他至今无法。
只能尽可能地侵占她,以获取短暂的心安罢了。
孟娴再睁开眼是被?H醒的。
她意识尚且混沌之时只感觉身体传来异样的酥麻和些微快感,像某种体验感真实的春梦一样,只不过这种舒服被困倦压制着,还远远到不了苏醒的程度。
直到白霍插进去,那种被缓慢抽插着,空虚又填满、周而复始的感觉使得她就着酥麻的微弱余韵从睡梦中醒来。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露台的沙发上睡的,现在却在床上,大概是白霍抱她过来的吧――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和水汽味道,全裸的胸膛上还挂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白霍发现孟娴醒了,就俯下身索吻,高大的身体几乎完全将妻子笼罩在身下。
孟娴还没完全清醒,但被这样弄得很爽,虽然不比疾风骤雨一样的性交来的热烈,但也另有一种难言的绵密舒爽,快感慢慢迭加起来,高潮感清晰绵长。
白霍握着孟娴的腰慢慢地?H,喘息低沉轻柔,孟娴很喜欢这个时候的白霍,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潮红一片,薄唇难耐又性感地抿着,眼神也像是受不住快感似的微微迷离起来――只是看他这样,她都能湿的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