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留学的时候学的”
哈佛开学前几周,使馆那边打来电话,说安排了一位生活助理帮他打点起居。话说得客气,实则清清楚楚是个受过训练的保姆,兼具照顾和监督的双重职责。
周行砚听完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不需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还是坚持:“只是照顾生活起居,您不用多想。”
他没解释,也不想浪费力气去反驳背后的暗示。他最厌烦的,就是有人插手他的生活哪怕只是在冰箱里动了一个可乐罐的位置,他都会不自在半天。
那人最终没来。他坚持自己做饭、洗衣、清理,哪怕有时凌晨三点还在用吸尘器拖地板。他宁愿累得满手水泡,也不让一个外人住进他的屋子,把他的私密生活搅得一团糟。
别人总说他过于警惕,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无法忍受别人出现在他不邀请的空间里。就像他无法容忍别人的脚步声在凌晨穿过客厅,或一双陌生的眼睛停留在他的书桌上超过三秒。
这世界太吵。
赵嘉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厨房灯光落在他头发上的时候,她几乎忘了这个人也可以不寒冷。
半小时后,他把菜一道道端上桌。颜色丰盛,菜品干净而诱人,分量控制得恰到好处。
赵嘉坐下,看着那桌饭菜,却没有动筷。
“你以前不是说,不喜欢下厨的人不够男人味?”
“如果你非要那种男人味,我也可以。”他淡淡地说,“但你现在需要饭,而不是吼叫。”
赵嘉盯着桌上那碟糖醋小排,忽然觉得味蕾泛酸。她没动筷子,只抱臂靠在椅背里。
“谢谢你,周行砚。”
他没回话,只给她盛了碗汤,放在她手边。
那晚,她终究还是吃了几口。
之后,他将碗筷收进厨房,回来时,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她面前坐下。
赵嘉的眼神变得防备起来。
他伸手轻触她的下颌。赵嘉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但他还是吻了过来。
那吻起初只是温柔,慢慢变得有些强势。他像在确认她的存在,也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她没挣扎,只是在他把她压向沙发的瞬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
“你每次都像在给我盖章。”
他吻住她:“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她没有回答。
房间光线昏暗,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周行砚站得笔直,姿态从容却充满掌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衬衫肩带。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扫视房间,确保一切井然有序。赵嘉躺在床上,身体摆放得整齐却毫无舒适感,双手平放在身侧,手指微微抖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
“别动,”周行砚低声说,语气平稳,不带一丝波动,走近床边。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触感坚定却不粗暴,示意她调整双腿的位置。赵嘉没有抗拒,动作缓慢而刻意,仿佛每一下都需要费力完成。
他蹲下身,目光始终未离开她的脸,眼神冷静,几乎带着审视的意味,仔细观察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他的手指轻刷她的内侧大腿,带着熟练的精准勾勒地形。她被触碰时微微一缩,唇间逸出一声微弱的喘息。
撕开一个避孕套,随意的套上,“分开腿,”他的手从她大腿移到臀部,停顿片刻后向下,轻轻却有力地握住她的私处。他小心调整她的双腿,确保她的姿势完全符合他的掌控,身体被摆放得恰到好处。
他开始动作,每一次推进都深思熟虑。他的呼吸浅而规律,像是内心在默默计数。房间寂静,只有赵嘉唇间偶尔溢出的呻吟,低沉而几不可闻。
她的身体背叛了内心的挣扎,双手紧抓床单,热浪与颤抖逐渐席卷全身。她感到一种疏离,仿佛从远处旁观这一幕,身体却无法抗拒快感的侵袭。快感虽强烈,却伴随着深深的不适,她试图压抑的自厌让她内心更加混乱。
周行砚的掌控令人不安地精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