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一根手指,又颓然地把手垂下,十分伤感:“为什么到最后,跑来喝酒了呢?” “……” 苏延忍不住失笑。 他搂着她的肩把人往外带,“走,回家了。” 苏延一带她出了包厢门,洛棠就像是某根神经苏醒了一样。 这段通往地下停车场的路是陈导吩咐过的,不会有别人经过,整个走廊很空旷。 洛棠咋咋唬唬地叫他:“苏延苏延!”明明软得像一滩泥一样,却还伸手去揪他头发:“我要骑大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