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面,可李云竹并不如他所愿,丝袜双脚更加用力地夹紧林枭的大鸡巴,还扭过头来瞪了林枭一眼。
林枭一下子老实了,不再妄动,毕竟李云竹刚刚才说过,不希望自己以后再发生不听话的情况,林枭觉得李云竹大概率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自己的反抗的,而他如果坚持反抗的后果就是丢掉李云竹赏给他的这个金饭碗,继续回家在儿子面前做一个窝囊又亏欠的父亲。
就这样吧,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为了儿子,为了钱。
林枭忽然觉得有些悲哀,自己明明也曾是一个意气风发、被无数女人追着跪舔的体面男人,怎么就被命运逼成了这种狗都不如的处境?
“真的?只要我把鸡巴掏出来,你就给我一万块钱?还要我做别的事吗?”也许是林枭刚才的挑衅激起了他同样身为男人的斗志,又也许是李云竹这个女人实在太撩人,让他觉得和李云竹之间发生一些香艳之事也还不错。
他将手里的钳子塞进腰间挂着的工具包里,有些闷骚地对着李云竹揉了揉自己饱满的裤裆,同时还不忘斜眼看着林枭挑了挑眉,回击林枭刚才的挑衅。
李云竹脸上的笑容变得诡秘,一双凤眼里精光闪烁,有些捉弄人的意思:“你一个月的工资撑死了也就五六千吧?除去日常开支也存不下几个钱吧?如果你还要养老婆孩子,那基本就所剩无几了,我给你这一万块钱,至少可以维持你家里小半年的开销了吧?”
李云竹的话一针见血,戳中了工人心中的痛处,收敛起脸上轻佻的神色。
正如李云竹所言,他已经结婚生子要养家,开销不小,生活压力很大,他的处境虽然没有林枭那么凄惨,但对于李云竹这种功成名就的女人来说,他俩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是可以被她用金钱轻易砸死的蝼蚁。
“所以呢?”工人闷声闷气地问李云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