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小幅度抽插这狼牙棍,棍上的螺旋又刺激着马眼。
“呃啊!啊、啊、啊、啊......”林枭已经疼的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丧失了思考能力,只顾着发出一声又一声惨烈的干嚎。
而林枭叫的越凄惨,宋一鸣就越兴奋,仿佛他从小到大被那些大鸡巴男人嘲笑自己鸡巴短小性无能的屈辱得到了极大的弥补。
于是宋一鸣的手上动作又加大里力道,更加快速地将螺纹金属棒拧进林枭的马眼里,而随着螺纹金属棒不断深入林枭的尿道之中,令宋一鸣意外的一幕忽然发生了,螺纹金属棒似乎触及到了林枭深处控制射精反应的那个敏感点,宋一鸣感觉自己握在手里的林枭的那根大鸡巴陡然胀大了一圈,并且惊人的发烫,就好像是一座原本沉寂多年的火山毫无预兆地开始喷发炙热的熔岩,而林枭甚至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仰着脑袋,双目失神地瞪着天花板,仿佛早已死去多时,只是两只大脚用力地在地毯上蹬来蹬去。
一大股混着鲜血的精液从插在林枭马眼里那两根金属棒的缝隙之中汹涌而出,但不是喷射,而像是泉眼一样汪汪地往外溢出,这是以为林枭的尿道肌肉已经被开发到了失去收缩能力,无法在射精时产生足够喷射的挤压力量。
宋一鸣见状,激动地瞪大了双眼,呼吸也变得急促,看着林枭被自己用两根金属棒玩虐的大鸡巴开始流精,就好像是看着梦寐以求的能够长在自己身上的大鸡巴完成了他一直想要展现的男人的雄风,让他获得了极强的代入感和成就感。
于是宋一鸣继续将螺纹金属棒向着林枭的尿道深处拧去,这根螺纹金属棒上的螺旋状纹路一共有三十多节,他每拧进去一节,林枭的插着两根金属棒的马眼里就会溢流出一大股混着鲜血的粘稠精液,直到宋一鸣将这根三十多节的螺纹金属棒全部拧进林枭的尿道里,林枭的大鸡巴已经连续不断地流出了三十多股精液。
宋一鸣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男人像林枭这么能射精,大量的精液混着鲜血流满了林枭的腹部、大腿,又在沙发和地面上积聚了一大滩,看起来甚至误以为林枭是在排尿,甚至比普通男人一次性排尿的液体量还要多,周围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让人上头的浓郁的精液腥膻味。
这让见多识广的宋一鸣也不禁感慨,林枭可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精牛种马,似乎林枭生来的最大意义就是让人崇拜他那惊人的雄性能力,宋一鸣甚至觉得自己接下来将要阉割林枭的大鸡巴和大卵蛋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
就在这一刻,宋一鸣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和林枭的联系感,他清晰地意识到了林枭拥有自己身为男人所不能拥有的一切,林枭就像是代表着所有男人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世上有林枭这样一个性能力极强的大鸡巴肌肉猛男存在,足以让所有人对“男人”这个概念的认知提高一个层次,似乎其他的男人都会因为林枭的存在而沾光。
而宋一鸣自己也是男人,他从林枭的身上感受到了男人所拥有的原始力量的伟大,让宋一鸣忽然觉得自己身为男人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林枭的存在,似乎能够推翻宋一鸣身为男人的残缺和不足。
毕竟这世界上有林枭这么出色的男人,男人是那么了不起,即使自己是天阉又如何?自己也是男人,也是了不起的存在。
而且,就算自己阉割并收藏了林枭的大鸡巴和大卵蛋,就算这样做能够弥补自己内心的扭曲和缺失,可是在事实层面上,对自己身为天阉的残疾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仿佛福至心灵一般,宋一鸣感觉以往一直让自己困难和迷茫的执念突然一下子就消散了,仿佛云开见月明,仿佛春来闻鸟声,仿佛狂潮褪去,内心悠远平静。
所以自己还要阉割林枭吗?
所以自己还要阉割林枭吗?
所以自己还要阉割林枭吗......
蹲在林枭双腿之间的宋一鸣抬起头来,用一种历尽沧桑之后的平静目光久久地注视着林枭那张刚毅帅气的面容,宋一鸣才发现林枭不止拥有令人叹为观止的大鸡巴和大卵蛋,就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