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鸣又握着林枭的软长大鸡巴和饱满大卵蛋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番,再蹲下身来含住林枭的大龟头,并且用灵巧的舌尖用力去顶林枭那个早就被人开发成了无法正常闭合的圆孔模样的马眼,继而随着口腔的包裹收缩,宋一鸣的舌尖不断地扒开林枭马眼口的那一圈嫩肉,再继将舌尖滋溜溜地深入他的马眼里。
林枭顿时爽的浑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以前也经常被李云竹这样用舌尖钻探马眼,但是男人的舌头显然要比女人的舌头更粗糙、更有力,也让他能够获得的快感更强烈一些,于是他被刺激的会阴部猛地缩提,可这股酥麻酸爽的劲头还未退去,他便又觉得临近自己马眼口的尿道内壁的那一圈嫩肉像是要被一股吸力给翻卷出来似的。
他讶异地低头去看,原来是那宋一鸣正在内缩脸颊两侧的腮帮子,叼着他的大龟头猛力地嘬着,就像是用吸管在吸果冻一样。
这让林枭爽的顿时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腿和腰眼也跟着发软,差点就要被宋一鸣把他的精液从大鸡巴里吸出来,幸好他的性经验极为丰富纯熟,对自身精关的控制能力也极强,深吸一口气,便咬牙扛下了这一波突如其来的高潮,并没有就此缴械投降。
林枭心里想着,这很可能是自己身为男人所能享受性快感的最后一个夜晚,他要让这种享受尽可能地延长一些,不留遗憾是不可能的,但是为了儿子,他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林枭发出一声舒爽带感的闷哼,原本肌肉紧绷的公狗腰一下子就松懈了,与此同时,宋一鸣也感觉自己的嘴里像是嘬进了一大口果冻似的,瞬间就有一大股带着浓郁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前列腺液充盈了他的小半个口腔。
宋一鸣惊讶于林枭的屌大多汁,但也更加见猎心喜,于是用收紧的口腔含着那小半口前列腺液,再用上下两排牙齿叼住林枭大龟头那深宽的冠状沟缓缓刮蹭。
“我操!”林枭哑着嗓子骂出一句脏话,一双大长腿因大龟头和冠状沟冲上来的钻心快感而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也让他半软的大鸡巴在宋一鸣的口腔里陡然充血胀硬。
“唔!”林枭的大鸡巴在疲软时也有十五六公分,但好在质感绵韧可以被宋一鸣压制着形状窝藏在口腔里,这一全硬,长达二十一公分、粗达六公分的尺寸就像是在宋一鸣的嘴里捅进去一把悍利的长刀。
林枭的大鸡巴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撑开宋一鸣的嘴巴,粗长的屌身也从宋一鸣空间有限的口腔里倒退出来,林枭禁不住用双手抱住宋一鸣的脑袋,耸动腰身做出抽插的动作,但他心知自己有求于宋一鸣,不敢过于放肆,只敢将半根大鸡巴插在宋一鸣的嘴里小幅度地进出。
宋一鸣大概是不善于给男人口交的,或许他因为自身天阉的残疾本就对男人的大鸡巴又爱又恨,只是林枭的大鸡巴过于让他心动,才勾起了他一时心血来潮的口交冲动。
然而这股新鲜劲一过,宋一鸣那种想要阉割男人大鸡巴的报复心理又回复了,他将林枭的大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睁开林枭抱住自己脑袋的双手,站起身来,调匀呼吸,摸了摸嘴角沾着的前列腺液,神色冷淡地抬手指了一下墙角处摆放的黑色皮质沙发,示意林枭坐过去。
林枭老老实实地挺着大鸡巴走过去坐下,既兴奋又紧张地盯着宋一鸣,心脏跳动的厉害,他不知道宋一鸣打算怎么玩虐自己,又会不会在玩虐的过程中毫无预兆地割掉自己的大鸡巴和大卵蛋。
宋一鸣随后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再次走出来的时候穿上了一件连体皮衣,并且戴上了一个只露出眼睛和鼻孔的黑色头套,一只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皮箱,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台小型摄像机。
宋一鸣对林枭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这都是一次非常难得的人生经历,总要留个纪念不是?”
林枭没说话,瞳孔连连颤动,甚至产生了些许后悔的念头,那种感觉就像是站在看不到底的深渊边缘,犹豫着要不要跳进去。
不过他死死地攥紧拳头,终究还是忍住了逃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