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把比手指还粗的尿道棒无情地捅进自己的马眼里,直到把自己的马眼捅到撕裂流血,即便如此他们依然不肯放过自己,还在身后用脚猛踹自己的大卵蛋,把自己一次又一次踹到射精,直到精液射空。
但在大量强劲性药的催发下,自己的大鸡巴明明已经因为海绵体受损而痛到仿佛断裂,却还是软不下来,在无法遏制的高潮到来时疯狂颤抖,被钢针穿刺而受损的大卵蛋已经无法制造精液,只能从撕裂而张大成圆孔模样的马眼里射出带血的粘液。
他当时被黑布蒙着眼睛,所以他感受到的兴奋也好、痛苦也好都被成倍放大,虽然他看不清自己淫荡又可怜的模样,但他想那时候的自己和没有尊严的狗也没有什么两样。
而更让他感觉悲哀的是,自己明明遭受了那么多人的羞辱和折磨,却没有生出多么愤怒的情绪,他怀疑是不是李云竹把自己调教的太成功了,甚至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可以供任何人玩乐的大鸡巴肌肉公狗,似乎被人虐待身心、被人践踏尊严就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和价值,是让自己快乐的事,甚至是让自己获得成就感和幸福感的事。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林枭惊了一下,躺在沙发上的身体仿佛受到了某种诡异事物的刺激而猛地痉挛了一下,他感觉到了眩晕,似乎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吸入,而他将在这个世界上只留下一具没有自我的空壳。
所以他还是林枭吗?还是自己吗?还是那个心心念念的好儿子的父亲吗?
他惶恐,他崩溃,他想要嘶吼,他疯狂地想念儿子,他想要拥抱儿子,感受儿子的体温和气温,来确定自己是一个父亲以及是一个人的身份,而不是一条越来越享受被人玩虐的堕落的贱狗。
儿子的存在是他明确自身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就像是一座明亮的灯塔,指引着他这艘在暴风雨里的漆黑海面上航行的破败船只能够平安返航。
于是他泪流满面,抽泣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却因为体力不支和浑身疼痛而扑倒在地,可他不甘心,他死咬牙关,目光凶狠地盯着不远处的大门,用尽吃奶的力气爬去,仿佛一头誓死也要冲破牢笼的困兽。
他已经受够这样的生活了,他要回家,他要回到儿子身边,他只要儿子!
去他妈的荣华富贵,从今以后,他就要窝窝囊囊地守着儿子过一生,他再也不怕别人对他指指点点,哪怕有一天儿子厌烦了自己的无能,他也要像狗一样死皮赖脸的粘着儿子,反正现在他也是给别人当狗,还不如给儿子当狗,至少他还能日夜守在儿子身边,给儿子看家护院。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别再折腾自己了。”一道清润的男声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过于狼狈的模样,他下意识地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扭头就看见了一脸心疼地望着自己的空少。
空少手里提着一个药箱,他弯下腰来想要把林枭从地上拉起来,可是林枭冷漠又执拗地甩开他的手,用胳膊肘顶着地面,咬牙继续向着大门爬去。
空少见状也有些生气,对林枭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回家见你儿子是不是?可你儿子见了你现在这副狗都不如的模样,你觉得你儿子不会心痛吗?你又让他怎么看待你这样一个父亲?”
空少的话让林枭瞬间怔住了,眼里的执念也渐渐消弭,转而化为浓浓的悲苦,眼泪留的更凶了,两颊肌肉因为紧咬牙关而微微抽搐。
空少知道林枭的内心此时有多么凄凉,毕竟他曾经和林枭有过同样的遭遇,他也曾被李云竹把自己当做交易物品来笼络那些投资商以及能够为她牟利的网红,他也饱受身心摧残,他甚至想过去死。
可是他还有被李云竹拍摄的大量淫秽视频掌握在手里,这不是他一死就能了之的事情,家人会在他死后被他的污名连累,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而且他深知李云竹的狠辣,就算自己死了,李云竹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家人。
所以他只能苟活,真真正正地像狗一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