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情事的他从品乐盯着自己的双眸之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知道意犹未尽的品乐还想要和自己进行一些更深入的肉体交流,他不希望儿子在清醒状态下察觉出自己和品乐之间的猫腻。
而品乐对林枭裤裆的放肆踩踏,让林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被李云竹足交的经历,李云竹那个变态女人很喜欢用脚踩男人的鸡巴,看着男人的鸡巴在她的脚下喷射精液、一败涂地,仿佛她把男人的所有尊严都践踏的支离破碎。
虽然林枭不太明白李云竹为什么对于蹂躏男人的尊严这么执着,他对李云竹的残忍施虐手段既感到惶恐畏惧又感到一种犯贱似的痛快,毕竟在他完全无法反抗李云竹的折磨时,他只能说服自己去享受,不然以后漫长的日子会很煎熬。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品乐在喝了酒之后也渐渐话多,他饶有兴致地和林鸾吹牛、划拳,每当他情绪高涨的时候,踩着林枭裤裆的大脚便会随着激动的身体而狠踹一下,踹的林枭一阵蛋疼,连连倒吸凉气,但为了不引起儿子的疑心又只能咬牙强忍。
因为一直心有顾虑,林枭吃了两口便没了什么胃口,只是助兴的时候才会拿起筷子和酒杯陪两人吃点、喝点,随着酒意的催发,他全身的血液也逐渐燥热,而他的精牛种马体质又是一向性能力强悍,所以他裤裆里那根被品乐用大脚踩着的大鸡巴很快又硬如铁棒。
林枭强装镇定,呼吸变得急促,家里的餐桌是那那种用了很多年的老旧款式,之比椅子略高一点,林枭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不能被餐桌遮挡的小腹以上的光景。
林枭当然知道自己的鸡巴有多么粗长,但当他看到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裆时还是吓了一跳,他的裤裆被自己那个巨大的龟头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泛滥的淫水将裤子表面的布料洇出一枚硬币大小的水渍,大龟头就像是被人遥控了一般,在裤裆里左右摇摆。
他赶紧心虚地看向儿子,好在儿子已经被品乐灌醉了,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一双迷离的醉眼也快要睁不开了,整个人摇摇欲坠的。
于是他皱起眉头瞪了品乐一眼:“差不多得了,小鸾喝醉了。”
然后他也不管品乐高不高兴,强行把品乐踩着自己裤裆的大脚搬开,站起身来走到儿子身边,有些心疼地把儿子搀了起来:“来,爸带你回房间睡觉。”
他有些吃力地架着儿子的肩膀,有些欣慰又心酸地想,儿子都长这么大了,都和自己一般高了,也不知道自己入狱的那两年儿子吃了多少苦,自己果然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啊,陪伴儿子的时间太少。
他把儿子搀进房间,尽量动作轻柔地把儿子往床上放,不过他也喝了酒,难免有些重心失衡,儿子又人高马大的,他被儿子带的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床上,而儿子也在翻滚的过程中本能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不偏不倚地抓住了他那根把裤裆顶起来的大鸡巴。
“啊!”他措不及防,儿子那一下又抓的很用力,让他不禁发出一声有些吃痛的闷哼,还带着几分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