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而安静。
他情不自禁地将触摸过儿子耳垂的那根手指贴在嘴唇上,敏感而丰富的唇部神经便激起一阵阵轻微的神经电流,窜过他的舌尖、牙根和面颊,再到头皮,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叠加,让他舒服到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发颤,呼吸急促。
他将那根手指塞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拨弄,幻想着自己正把儿子压在身下,肆意亲吻儿子的耳垂,而儿子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后背,不断发出呻吟的动情模样就像是那天晚上被他用大鸡巴操到昏迷的空少,他当时也一直幻想着自己操的是儿子。
“小鸾......喜不喜欢爸爸?嗯?想不想要爸爸的大鸡巴?你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对吧?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操你对吧......”他嘴里吐出一连串压抑又淫荡的骚话,想起那天夜里儿子偷偷为自己口交吞精的场景,他欲火焚身,将一只大手揣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怀揣着偷窃来的肮脏情欲,窝在狭窄昏暗的楼道里,一边舔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撸着自己被束缚在裤裆里的硬的快要爆炸的大鸡巴。
他全身肌肉绷紧,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地低声叫着儿子的名字:“小鸾,让爸爸操你好不好,让爸爸把精液射进你屁眼里好不好......想操......操宝贝儿子”
他两眼微微发红,腰背肌肉紧绷着,手淫的动作是那么激烈,而他的大鸡巴硬起来的体积实在是过于雄伟,将裤裆撑的满满当当,眼看着李云竹送给他的这条合身的高档休闲裤都快要被他捣鼓破了。
每当他用长着一层薄茧的粗粝手指摩擦过被李云竹开发成小洞模样的马眼,敏感细嫩的尿道内壁或多或少都会被波及,让他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性兴奋而激颤不止,而因为他天生屌大多汁的精牛体质,他裤裆里的大鸡巴早已是淫水泛滥,将内裤濡湿的一塌糊涂。
可他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实在是被内裤束缚的难受,无法挺直伸展的粗长屌身像是要被紧绷的布料折断似的,于是他壮着胆子在一片漆黑里解开裤子纽扣和拉链,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确定没人走入楼道之后,一咬牙,将内裤奋力向下一扯。
他那根又硬又烫的粗长大鸡巴从内裤里弹出来打在他紧实平坦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将一滴在他的马眼口蓄积已久的淫液水珠甩飞,彻底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中,让他瞬间有一种身心都得到了解放的畅快,还有一种因家门外暴露自己生殖器的背德快感,以至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浪荡的淫叫,被塞在他嘴里的手指堵的含糊不清。
他的大鸡巴就像是解除了封印的巨龙一般一飞冲天,刹那间雄姿勃发,也让他手淫的动作更加狂躁,在大龟头和粗长屌身之间急速拨弄的修长手指就像是被腾空的巨龙翻搅着的风云和雷电,让他舒服得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他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上蜿蜒着的条条青筋,让整根大鸡巴看起来就像是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一般,时刻准备着择人而噬,而这头野兽最善于在不同的男人和女人的床上驰骋,并且战无不胜。
林枭疯狂地撸了一阵自己的大鸡巴之后,起初的躁悸得到发泄,他便不再那么饥渴,转为不疾不徐的享受,
他修长的手指从龟头拨弄到根部,再重新拨弄回来,摸到敏感的龟头时,林枭会像搔痒痒一样,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戏弄冠状沟,每当这时,林枭变得极其敏感的龟头就会在舒爽的剌激下跳动几下,并且看起来显得更加坚硬。
粗长黝黑的屌身也随之一胀、一胀地挺立,使得大鸡巴腹面的粗大尿道隆起在不断收缩之间就像是一条蠕动的蛇,而大鸡巴的挺立带动着龟头的涨跳,立即会有一股接一股的浓稠又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淌出来,又被他手指搜刮着,把这些积液涂抹到整根大鸡巴上,充当润滑剂一般的效果,让他的手淫更加顺畅和刺激。
就在他性致高昂、忘乎所以的时候,突然,伴随着一声稚嫩而欢快的大叫,楼道里的声控灯随之亮起。
骤然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