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番行云流水的装睡操作,是他在监狱里被其他男人侵犯之后整夜失眠从而留意他们熟睡时学会的,那时候他将他们恨得牙痒痒,总想着趁他们熟睡之后把他们一个个掐死,好在他并没有冲动到付诸行动,不然他就永远也见不到如今让他牵肠挂肚的儿子了。
好在那一段惨痛不堪的往昔已经过去了,好似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会拼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守护自己与儿子的安稳余生。
不出他所料,他的装睡极为有效地打消了儿子的顾虑,趴在他身上的儿子又开始了动作,只是让他始料不及的是,儿子竟然直接用湿润柔软的嘴唇亲上了他的胸口,然后含住他的乳头不轻不重地啜吸了一下。
“嗡”他感觉自己的耳边仿佛想起了一声口吹足色银元的嗡鸣,那一瞬间,酥酥麻麻的快感以小腹为源点,朝着他的四肢百骸直窜而去,窜到头皮的时候,差点把他的天灵盖掀开。
好爽!儿子在吸自己的乳头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种无比清晰的心理层面的乱伦认知让他爽的差点叫出声来,在他的嘴巴张开即将发出呻吟的时候,他猛地闭合上下两排牙齿,借助咬住舌尖的痛楚,同时更加用力地用手攥住被子的边角,硬生生地忍住了。
就在他还没缓过劲来的时候,儿子又含住他另一边的乳头,也不轻不重地吸了一口,之后,儿子的舌头便在自己的两个乳头之间轮流吮吸,像是迫切地想要吃到奶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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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让他要命的是,儿子又用一只手包裹住自己软韧肥长的大鸡巴开始揉搓,从大鸡巴上和乳头上一同传来的快感不可避免地交织在一起,让他小腹之中升腾的欲火像是浇了油,越烧越旺。
他死死地咬住舌头,浑身绷紧的一条条肌肉犹如万箭齐发之前被拉满的一张张弓弦,让他爽的要死,也因为极力忍耐而难受的要死。
他有一刻连呼吸都忘了,在黑暗中瞪大迷离失神的双眼,等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装睡的时候,他便又发出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有些变调的鼾声,再次均匀地打起了呼噜。
正在兴头上的林鸾显然忽略了他这短暂的异常,更加贪婪地吮吸起他的乳头。
他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叶在海上的暴风雨里飘雨的扁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他真想不顾一切地把儿子抱进怀里,狠狠地掠夺儿子唇齿之间的甘美汁液。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是他身为一个父亲的最后的底线,可是他又快要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冲动了,他感觉自己的手脚就快要脱离大脑的控制擅自行动了。
就在他陷入天人交战而痛苦的快要哭出来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的儿子却拱起了腰背,嘴唇也暂时放过了他爽的发麻的乳头,也让他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冷静了一些,艰难地控制住了身体的行动本能。
然而短暂的缓和并没有让他得到真正的解脱,因为接下来儿子做出了更加考验他道德底线的事情,儿子湿滑的舌头从他两块胸大肌的沟壑之间慢慢往下舔,到达他腹肌的时候,又沿着他那六块腹肌的轮廓一点点地勾勒。
但这还没完,儿子的舌头又越过他的肚脐,舔到他的小腹,和他那根没有勃起却已经被儿子揉搓到马眼沁出淫水的大鸡巴只有一线之隔。
他隐约感觉到了儿子要做什么,不禁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不要、不要!小鸾,千万不要那么做,爸会忍不住的!爸会对不起你的!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又或者说这原本就是他无比期待的,就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儿子的脑袋突地往他的裆部一扎,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张开了嘴,一口将他那根软韧肥长的大鸡巴吞了下去。
他爽的几乎要再次喊出声来,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被牙齿咬出血了,满嘴都弥漫着一股类似铁锈的味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眼前一黑晕过去了,可当那股强烈的眩晕逐渐退去,他庆幸地发现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