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二公子想到了,他根本打不过面前这个女人。

想到那鞭子抽在他身上的痛,让他忍不住打个激灵。

再看萧安乐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这种打不过就骂不过的憋屈感,是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的。

“青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镇西侯大步走来,他身后还有不少官员,据说是要去花园赏茶花里的十八学士路过这里。

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镇西侯已经在这边,同样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脸色很是不好的看着萧安乐,浑身气压极其低。

“你刚才说什么?”

萧安乐可是不带怕他的了,我刚才说这位并非是您儿子,而应该是您的侄子。

镇西侯面色阴冷的,看着萧安乐。

“萧姑娘你最好对你说的话负责,你可知,你这话一出会有什么后果?”

萧安乐看着他身上气势丝毫不弱。

“我这人一向是实话实说,我看到了什么就说什么。

如果我的说错了,听凭处置。

如果我说的是事实,那么镇西侯又当如何?

总不能让我白说吧?”

镇西侯冷哼一声。

“哼,可笑,又不是老夫让你说的。”

萧安乐:“啊对对,是我自己说的。

可我要是证明了我没有说错呢?

那你镇西侯可不能再对我或者是我们萧家,做什么打压的举动,例如账本那件事!”

镇西侯听她这么一说,眸子猛地眯起。

她怎么会知道账本那件事,莫非是烨亲王谢司明告诉她的?

哼,可真是色令智昏!

原本看着皇帝的几个皇子中没有特别出色的,自己还想着要不要捧他上位,却不想为了个女人就崩溃至此。

“好老夫答应你!

只是家父如今已经入土,你又要怎么证明他不是我儿子,是家父的?

若是想用滴血认亲,那就不用了,老夫又不是没有做过滴血认亲,我与他的血的确是相容的!”

萧安乐点头,“既然您做过滴血认亲,那您和世子的血为什么就不相容?

难道你就不好奇?”

“他非老夫所生,血液自不相容。”

萧安乐白眼都快翻到星际了。

“错,那是因为他常年被人用药控制,并且下了冰莲咒。

如今你再和他滴血验亲试试,冰莲咒已解,他身上的血脉就回归本源,和你的一脉相承。

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什么冰莲咒,老夫不懂你在说什么。”

萧安乐挤出一个笑。

“镇西侯你不懂没关系,那就让你那位妾室来。

我打一张真言符,到时候必会让她实话实说,口吐真言。

就看您敢不敢了?”

听他这么说,镇西侯顿了下,随即立刻让人去把他的那位妾室给请来。

他想了,他要是不把人请来,不把事当众说清楚,那这脏水就会实实在在泼他身上。

如果他把妾室给请来当众打了萧安乐的脸,那就谣言不攻自破,以证明他没有被绿的。

他这两天没回府,自然不知道他那位妾室已满头白发。

不过那位为了掩盖满头白发,已经用了墨汁,临时把头发全部涂黑。

就是这味道实在是有些难闻,然后她就用了各种香料,导致各种味道中和。

这会儿见到满头黑发的妾室,镇西侯毫无所觉,唯独萧安乐诧异。

使用手帕捂着鼻子,她闻到了墨水的味道,一下就想明白了。

转头小声和昭华郡主说了几句,然后从荷包中拿出一张真言符。

就在那位妾侍询问镇西侯,让她来做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