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萧安乐这种越是道法高深,知道的越多越不会轻易干坏事,都惜命的很怕反噬自身。
萧母不在府上是真的爽,她天天往外跑也没人说。
萧珈禾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成天在厨房里霍霍也没人管。
第二天一早,薛府就有人过来请萧安乐过去。
今日去薛府薛御史留在府上,见到她来起身颔首。
“久闻萧姑娘大名,没想到今日能得一见,夫人昨日已将事情说与我听。
敢问萧姑娘,你所言可句句属实。”
萧安乐笑了。
“薛御史放心,我能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绝对句句属实。
而且我想昨天晚上,薛大人的睡眠应该比往日都好。”
薛大人听她这么说颔首。
“确如萧姑娘所言,昨日老夫的确是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看来孟府败落不是没有原因,萧姑娘是的确有些本事。
不知萧姑娘可能算到,她为何要如此?
按理说我们府上与那位也并无仇怨。”
萧安乐被这位薛御史的话给逗笑。
“怎会无缘无故呢,薛大人十年前是否弹劾过一位京中官员,使得他家破人亡。
我虽算不出是哪个官员,但我看了那女子面相,却是家破人亡之相。”
薛大人被她这么一说,想了想。
“老夫这些年弹劾之人何其多,但并非是无中生有,都是老夫亲眼所见其行事,才会弹劾!
你若说十年前被我弹劾的家破人亡,那的确是有一家。
那家人纵子强抢民女,事出后推个下人去抵命,那女子和她家人也被害死。
只因为那人是承恩侯一个妾室的弟弟。”
萧安乐听到这里,忽然想到了宋婉。
“不知那位姓什么?”
“姓宋,宋大人当时官居五品,一个五品官员竟敢纵得家中子嗣如此无法无天,藐视王法,老夫既然见到了自然是要弹劾的!
即便今日她站在老夫面前质问,老夫也无愧于心。”
姓宋,搞不好还是宋婉的外祖家。
如果这样的话,那旁边那位女子岂不是宋婉的表姐妹?
“如此就说得通了,那等一下她应该会找借口过来修复阵法。
我在那阵法下布了诱饵,她若将阵法上的东西带回去,只会导致她那边气运流失更快。
明后天她定会发觉,届时再看她怎么做。”
随着她的话落下,果然外面就有人进来禀报,说汪夫人过来了。
萧安乐往自己身上贴一张隐身符,直接消失在他们面前。
“你们当我不在即可!”
见得她这般手段,这薛大人和薛夫人才算是真的惊到。
竟然还有人在他们面前凭空消失,这手段也太过厉害!
薛大人也赶紧去了后面避开。
汪夫人扶着她身旁嬷嬷的手走进来,笑意盈盈的开口,同时目光扫一圈这客厅中,没有见到她想见的人。
眼中闪过好奇,她明明听门房说薛府一早便请了人过来,这会儿却没见到。
“哎呀薛夫人,我这才想起来,前几日一共借了你二十两银子忘记还了,您看您都不提醒我一声。
我今日啊,是特地过来还你银子的。
都是这些天被妾室闹的,要说这些狐妹子,那勾人的手段可是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
她还不忘拉一下同盟,可惜薛老爷没有妾室,薛夫人不明白她的痛。
薛夫人让人把银子收了,故意说头疼打算送客,汪夫人也不多留立刻起身。
只是在出去的路上,她拐到了那处假山旁,的确如同萧安乐说的那样。
她以为周围没人看见她的举动,将萧安乐早就准备好的两枚普通石块给收进袖子。
薛夫人听到了小丫鬟的禀报,脸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