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渝扶额,这才喝了多少啊,就变成这个样子。
看来兽世的兽人酒量都不怎么好。
以后酿酒的时候要注意一些。
现在已经过了种植冬小麦的季节,等来年种植些春小麦,到时候酿些啤酒试试看。
她扶着南山,试图唤醒南山。
“桶里的酒都喝没了,现在没有了,等下次酿好后再喝。”
南山迷蒙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整个人东倒西歪,伸出手指,嘴角溢出一丝笑容。
“你,骗人!刚刚我还看到桶里……唉?桶呢?”
南山一回头,发现身后空荡荡的一片,哪里还有大木桶的影子。
叶安渝趁机示意朱珩和赤宸送两位师父回去。
“你别扶我,我没醉,我自己能走......”
“唉,我拐杖呢?这边,这边,你走错了......”
酒鬼师父的声音渐行渐远,叶安渝的耳根终于清净。
办错事的玄萧主动承担起刷碗的重任。
花瑶想要和叶安渝多亲近一些,却在白砚和蕈濯的盯视下带着修远离开。
花瑶不满意的撅起嘴,小声嘀咕道。
“哼,不就仗着你们是姐姐的兽夫嘛,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姐姐只属于我自己~”
跟在他身后的修远一愣,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
随后恢复如常,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
白砚笑看着叶安渝,贴心的询问。
“小安渝现在感觉怎么样?今晚需不需要一个暖床的?”
他嘴角撮着一抹笑容,亲昵的语气让叶安渝感受到一股不怀好意的感觉。
还有他刚刚提到“暖床的”,明显是在挑事。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蕈濯就不愿意了。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嘴角微微上翘,展现出明显的醋意,仿佛他整个人都被嫉妒的情绪所充斥。
“要暖床也是作为大兽夫的我,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白砚慵懒的支着脑袋,勾唇别有深意的看着蕈濯。
“让你暖床怕不是要再次让叶安渝昏迷,不知道是谁上次只是轻轻靠近叶安渝就到了发情期。你们龙族生性本淫,和任何一个雌性在一起......”
后面的话白砚没有明说,叶安渝已经能够猜想到是什么意思。
白砚眯着眼睛,下巴微扬,嘴角弯起一抹极浅的弧度,流露出傲慢玩味的意味。
蕈濯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攥紧,一抹怒意从心底迸发,一双蕈紫色的眸子深沉的让人害怕。
“我们应龙一族,也不是谁都可以的。倒是你,你这人最是腹黑,晚上还不知道哄骗叶安渝干什么事情呢,到时候叶安渝被你吃干抹净,后悔都来不及。”
说话间,他已经将叶安渝打横抱起,要将叶安渝带回房间。
白砚一个闪身,挡在蕈濯的面前。
“叶安渝要和谁睡,要她说了才算,而且我也是她的兽夫,即便吃干抹净,她又怎么会后悔呢?你说呢,小安渝。”
说话间,白砚的魔手已经伸向叶安渝的脸颊,似是要挑逗她一般。
蕈濯以为白砚要和自己抢叶安渝,单手抱住叶安渝,另一只手将白砚作乱的手拨拉开。
语气沉闷,带着怒气。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白砚轻呵,虽没明说,眼神却在控诉蕈濯:
你不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
蕈濯被白眼戳中小心思,不开心的撇开脸,不情愿的提议道。
“要不就按部落里的规矩,我们轮流来,谁也别和谁抢。”
“好啊,那让叶安渝来说,今晚让谁来。”
白砚答应的倒是利索,纯良的眼神落在叶安渝的身上,似是要和蕈濯一决高下。
蕈濯眉头一皱,不由分说的将叶安渝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胸膛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