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一个泛着红色光芒的法阵。

“呵,不过是些低等兽人的雕虫小技,这能够难得倒我!”

宰霖眼神中满是对低等兽人的鄙夷。

他可是木系异能,这些无知的低等兽人竟以为这小小的藤条能困住自己。

只见他闭上眼睛,意念微动,试图挣开藤条的束缚。

想象中的藤条散落并没有出现,反而越收越紧。

“别白费力气了,你再仔细看看地上,是不是很熟悉?”

轻柔却诡异的声音,悄然入耳。

纵使见过大世面的宰霖,也忍不住抖动着身子。

他低头看向地面,地面之上的法阵正泛着诡异的红光。

“束缚阵法......”

他惊愕的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慵懒的靠在门框之上,手中挽着一缕滑落在外的发丝。

一双眸子如同黑夜之中闪烁的暗芒,摄人心魄。

隐约间,他竟从这人身上感受到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宰霖警惕的看向门框处的人。

“你是东煌界失踪的那个雄倌!你一个雄倌,怎么可能知道内城的阵法!”

此时,酒已经醒了一大半,脑子也开始正常运转。

就是这个头痛的厉害,他想去扶,双手却被束缚着。

花瑶冷哼,手心之中出现一个阵法,紧接着一个小小的火苗便从手心之中窜出来。

轻微的火光映照在花瑶的脸庞上,让宰霖可以更清楚的看清他的整张脸。

“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个雄倌吗?”

他嘴角上扬,邪魅的笑容让宰霖血液凝固。

宰霖瞪大双眼,原本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

“你……你……你居然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宰霖越说态度越敬重。

似乎很惧怕花瑶的身份。

花瑶轻笑,看向宰霖的眼神中却带着狠厉。

“真是没有眼光呢~放着明珠不要,非要选那条阴沟里爬行的烂蛇,啧……”

宰霖心中吐槽:

还说人家呢,您曾经不也是在阴沟里爬行。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他恭维的讨好道。

“我确实是有眼无珠,不过,我这样做不是正合您意嘛,如果我把他带走,他就不能和您抢叶安渝了。”

宰霖这句讨好的话明显说到了花瑶心坎里。

他嗤笑,翻了个白眼。

“你倒是会说话。你最好有能力把蕈濯带走,不过!”

花瑶话锋一转,一双嗜血的眸子锁定在宰霖身上。

宰霖立马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随后花瑶漫不经心的扫过,那样子仿佛在俯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如果你敢让姐姐受伤,我不介意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慵懒的声音充满杀意,让宰霖提心吊胆,他求生欲满满的朝花瑶求饶。

“您放心,我肯定不会伤到叶安渝一根汗毛。就是,这个能不能帮我解开啊?”

宰霖动了动自己,摆出一副苦瓜脸。

他感觉自己都快闷死在绳子做成的木乃伊之中了。

花瑶淡漠的扫过,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似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情。

“这可是姐姐吩咐的,我怎么能轻易帮你解开呢?”

花瑶走后,宰霖开始回想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断断续续的记忆在脑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