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渝在一旁欣慰的看着,她从心底为玄萧感到高兴。

南山在台上差点惊呼出声。

还好关键时刻,及时忍住了。

他赞赏的捋着胡子。

玄萧这兽夫不错,幸亏当时徒儿内心坚定。

要是当时他拉不下这张老脸道歉,估计现在就酿成大错了。

祭司不知道南山心里在想些什么。

看他那样子,还以为是在为他徒儿谋后路。

毕竟,主动离开部落庇护,在部落里还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他混浊的目光扫过台下叶安渝和她的兽夫们,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的直觉告诉他,叶安渝这群人以后一定会惊艳部落所有人。

他眯了眯眼睛,眼神中划过一抹算计。

南山此刻还在笑呵呵的庆幸,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宝贝疙瘩已经被人盯上。

玄尹脸色阴沉,战术性的清了清嗓子,目光射向叶安渝。

“叶安渝,你的母亲应该和你提起过我们附近还有许多部落吧。你说,如果盐湖被他们知道了会怎样?”

“以你和你的这些兽夫们的能力根本不能保住盐湖,不如趁机将盐湖交出来,也省得遭受逐族之罪!”

玄尹自信的抬抬下巴,轻蔑的眼神扫过不知轻重的小辈,嘴角扯出一抹不屑。

叶安渝一双眸子戏谑般轻快翻动着。

像是在对待一场悲喜交加的荒诞剧。

“晒盐的方法只有我知道,你以为你得到盐湖就能万事大吉了吗?”

叶安渝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玄尹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神扫过狼狈的趴在地上的桑吉。

脸上划过一丝狠毒。

“叶安渝,你的兽夫残害同族,罪不容诛,按照族规,应当当场处死,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是交出盐湖,还是……”

玄尹眼底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眼睁睁看着蕈濯和朱珩被当场处死!”

此时,被朱珩砍晕的栖甜也幽幽转醒。

刚清醒就听到族长的这句话。

她瞬间从玄宇怀中弹起,跑到桑吉身边,小心翼翼的将桑吉抱起。

柔弱委屈的向玄尹哭诉。

“叶安渝指挥兽夫重伤我的兽夫,还试图将我一并灭口,破坏部落团结的兽人都该被逐出部落!”

栖甜甜美的脸上布满狠毒之色。

叶安渝却轻笑出声,轻蔑的眼神扫过栖甜,步步紧逼。

“原来是这样啊。你有什么理由证明是我指挥我的兽夫伤了桑吉吗?还是说……这些都是你为了把我赶出部落随口编的啊?”

栖甜眼睛陡然瞪大,她没想到叶安渝居然这么不要脸,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

“当时在崖底的兽人都可以证明”

栖甜话还没说完,突然止住话头。

眼中划过一丝懊悔。

糟糕!被叶安渝套路了。

崖底那些人都受过叶安渝的恩惠,自然会帮叶安渝说话。

叶安渝笑嘻嘻的,似是没有意识到栖甜的尴尬。

“继续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栖甜嘴巴微张,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玄尹脸上划过一丝嫌弃,刚想继续威胁叶安渝,便被白砚抢了先。

“族长,我举报栖甜和她的兽夫恶意引起部落战争,故意将蕈濯和叶安渝推下悬崖,按照族规,这两人应当逐出部落。”

白砚面带微笑,眼神清澈,说话温声细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狠厉。

栖甜尖锐出声,一直假哭的眸子瞬间流出了眼泪。

“你骗人!你怎么能证明是我和桑吉干的?怎么就不是他们两人失足掉下去的!”

叶安渝捂着耳朵嫌弃的往后退了半步。

栖甜的声音让她瞬间想到前世那个土拨鼠尖叫的表情包。

仔细一看,和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