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承认了，道：“在得知萌萌的失踪与方家有关后，我就利用职务之便频繁的往方家成员的飞机上换班，试图偷听到有和她有关的消息。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大了吧，有一次工作结束后我就被套了麻袋。”

两人同时一怔，接着往下听。

“我被扔进了一辆车里，而车内坐着的就是小方总，方堇诚。”

“他问我在打听些什么，我就把萌萌失踪的事情和他说了......结果他非但没怪罪我，反而说会帮我一起找，只要我也帮他一个忙......”

方堇棠冷着脸，“他要你来监视我。”

叶婧垂下眼点了点头。

“我并不相信他，但我别无选择。后来在你的飞机上听说了这件事，我偷偷找了盛警官，给他了我的头发请他帮忙鉴定，确定了萌萌的死......”

“我假装不知道，继续帮小方总做事，一是不知如何脱身，二是杀死萌萌的凶手还没抓到，我不甘心。”

叶婧苦笑一声：“我知道你们不会信的，但这些都是真的。”

方褚二人沉默，没想到背后的故事竟会另有隐情。方堇棠还是抱着些怀疑的，但有时现实就是这样的荒诞，他总觉得在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在将一切向前推。

方堇棠将手机还给她，道：“你回去交差吧，该怎样就怎样，不要打草惊蛇。”

褚溱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只道：“呃，你别怕，方堇棠是好人。虽然姓方，但萌萌不是他害的......”

方堇棠无奈的瞅他一眼。

叶婧也笑了，凄惨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我知道，我偷偷跟着你们有些日子了，你们俩......都挺好的。”

‘老汉’寄养在堂姐那，两人也没心情去接，从机场直接回了家。当熟悉的空气香薰扑面而来时，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

圣诞树还放在客厅的角落，方堇棠走过去把彩灯点亮。金色的光带顺着树身螺旋上升，配上五六色的球球，温馨又浪漫。

“老公，抱抱。”　他转身对着褚溱张开胳膊，脸上的表情称不上开心。

褚溱走过去将人抱紧，低声安慰：“不难过。”

方堇棠瘪嘴。

人就是这样，没人疼的时候好像一切都无所畏，可一旦知道有个人在那里，无论刮风下雨都对自己展开怀抱时，那么就连擦破点儿皮都能让他感到委屈。

“讨厌你。”　方堇棠闷闷的说。

褚溱亲亲他的耳朵，笑道：“我喜欢你。”

“......”

他将脸埋在男人温暖的颈窝里，贪婪的呼吸着。

两个人就这样在圣诞树旁拥抱了很久。

直到方堇棠充好了电，又变得活力满满。

“我饿了。”

“想吃什么？”

“你做的饭。”

褚溱打开冰箱，入眼全是对方的面膜。

“......”

他无奈的问：“你是想吃清蒸补水面膜还是红烧清洁面膜？”

方堇棠从后面抱着他，手伸到衣服里面揩油。

从腹肌摸到胸肌，最后捏着两颗小奶头傻笑。

“嘿嘿。”

“嘿嘿。”　褚溱学他，弯下腰去查看冷冻层。

结果后面的人一看他弯腰，立马兴奋的直用胯部去撞他屁股。

褚溱差点一头拱进冰箱。

“......”

他无语的问：“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要！”

他拎出一包冰冻扇贝肉扔到水槽里解冻，道：“啥也没有，咱俩得去趟超市。”

他俩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方堇棠从来没来过平民超市，看啥都新鲜。

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下午四点多，里面人山人海。

褚溱推着车，边挑食材边和对方商量：“喝南瓜汤怎么样？配黄油煎扇贝和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