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姐突然灵光一闪,打断道:“遭了那种罪,他会不会和你提离婚?”

方堇棠眉毛一挑,没作答,反倒说:“咱俩待会儿去做个头发,我想烫一下。”

晚上,做了浅棕色大波浪的方堇棠站在他们婚房褚溱的别墅前,发现指纹和密码都开不了门了,这才意识还真让堂姐猜准了,他这是又要婚变了。

他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别墅大门被整个卸掉,方堇棠踩着小高跟傲慢的在大厅里踱步,又过了一小会儿,褚溱也风风火火的赶回来了。

没等方堇棠开口,褚溱先说道:“我们需要谈谈。”

方堇棠皮笑肉不笑,“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坐在二楼小厅里。

方堇棠交叠着一双肉丝长腿斜在单人沙发里,白皙的手指缠绕发丝,眼神冰冷。

褚溱不愿看他,仰起头痛饮一杯苦酒,全身都散发着一种苦涩的男人味。

“老公。” 方堇棠叫他。

听到这个称呼,对方激的浑身一颤,满脸无语道:“你别这么叫我。”

“那不然呢?” 方堇棠抠着新做的法式美甲反问,“你我是合法的夫妻关系,我不叫你老公叫什么?”

面对这个人,褚溱完全拿不出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气势,他觉得方堇棠天生克他,都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可他还是一点都无法对对方说一句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