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堇棠冷笑,脸贴着紧绷的大腿侧,继续惩罚这个践踏浪漫氛围的男人。
几天没做就恢复如初的小屁眼被指甲划过,指腹将肛口肉褶一根根的揉开,待到小嘴开了口,便挤进去两根手指在弹润的肠道里胡作非为。
“嗷!哦......天......”
前列腺被蹭到,疲软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屁眼里跟着火一样酥麻,肉穴控制不住的翕合着,就像在给对方的手指按摩一样。干涩的肠道没几秒就放弃了抵抗,流着水,发着颤。
“冲干净还要抹护发素哦。” 方堇棠一边指奸肛门,还不忘提醒对方继续为自己服务。
褚溱哆哆嗦嗦的求饶,打了两下屁股,只能依依不舍的咬着牙快速把超级赛亚人冲干净。
等到结束时,他呜咽着挺着鸡巴射精,点点白浊溅到方堇棠乌黑的长发上,黑中带白,好不淫荡。
方堇棠也发现了,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褚溱瞳孔地震,心里哇凉一片。
要完!
他捂着屁股刚要逃跑,就被暴起的男人按倒在地,前胸贴地,翘臀大撅。下一秒,巨根破开水红嫩菊,粗硬的肉柱在湿软的肠道内如入无人之境,势如破竹般的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哦!哦,哥你......” 褚溱脸贴着湿漉漉的瓷砖,张着嘴的急促的呼吸,“好大,太胀了,唔......”
被舔过又被抠挖到喷水的屁眼轻而易举的接受了粗暴的抽插,紧窄的肠肉嵌着鸡巴,是如此的严丝合缝。方堇棠头发散乱,冰冷的身体被温暖包裹,舒服到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用指尖碾着被撑薄的肉圈,那些皱褶都不见了,红红的臀缝里湿滑黏腻。
“呜......要坏了,慢一点呜呜......”
安静的浴室里被香薰蜡烛的火光和‘啪啪啪’的声音填满。
褚溱被肏到神智不清,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他的会阴和阴囊被方堇棠沉甸甸的肉袋拍打到发麻,它们是那么的饱满,每次都会将自己灌到多一滴都装不下。
他弓着背向下伸手想要去摸摸它们,他摸到了,也换来了方堇棠更加凶狠的对待。
那根气势汹汹的巨根又比上一次前进了一点点,弯曲的结肠被肏直了,小腹也被顶起狰狞的形状。
他浑浑噩噩的想:
太厉害了,方堇棠。
真他妈是个纯爷们儿!
9
两人在浴室里酣畅淋漓的干了个痛快,冲干净身上的各种各样的体液后,他们终于坐进了室外的温泉里。
雪停了,厚实的积雪像白色的棉花糖,褚溱握了个雪球往喝酒的方堇棠脖子上贴。
方堇棠被冰的一哆嗦,拉着他嘴对嘴灌了口酒。
褚溱被酒精呛得直咳,他酒量不行,稍喝一点点都会头晕。
方堇棠看着男人涨红的俊脸和脖子乐得不行。
“结婚那晚,你都不知道我被灌了多少酒。” 褚溱靠在池壁上直喘着气。
“然后醒过来就发现被自己老婆被铐住了。” 方堇棠接道。
褚溱忍俊不禁,“我都不知道被你铐了多少次了。”
夜晚的山间很静,偶尔能听到落雪和猫头鹰的声音。
他们的小屋是独立的,其他房间都里的很远,两个人边喝酒边聊天,好不惬意。
“我大学的时候捡到了你的手帕。” 褚溱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没还给你,偷偷留下了。”
“哦?” 方堇棠挑眉,斜眼瞅他,“你用我手帕打飞机了?”
“才没有!” 褚溱被口水呛了一下,忍着咳嗽为自己辩解,“我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方堇棠贴过去,舔他颤抖的喉结,手也不安分的抓住那软哒哒的阴茎搓揉。他心里得意得很,但是嘴上不饶人:“你是说那个暗恋我十年的纯爱小战士?”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