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瑢不怕,姐姐在呢。他欺负你了是不是?姐姐这就赶他走。”
方项瑢低着头不说话。
阿耀摔了个屁墩,立马爬起不卑不亢的站在一边。他出身高贵,就算陷入窘境也要维持住仪态。
过了几分钟,方项珍才意识到这血并不是来自他弟弟的。女人松了口气,又看到阿耀血流不止的手臂,拧着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阿耀将经过讲给他听,女人半信半疑,却也未再刁难他,只道让他去找医生处理一下伤口。
阿耀垂头丧气的带着缠着绷带胳膊回到了他与母亲借住的小房间里。
母亲不在,她在疗养院的厨房里帮工,工作并不繁忙,又结识了许多聊得来的朋友,这让她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
阿耀扑在小床上,他悲伤的想:或许明天他们就又要四处流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