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他管那么严了,我都觉得他好可怜的。”
“那位爷防狼吗?管的也太多了吧!”
“方哥,我累了。”
“你的爱太沉重,在你身边我喘不过气。”
“我爱你,但我更想要自由。”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不要……
不可以……
褚溱!
你给我回来!
方堇棠猛地睁开眼,胸口缺氧般剧烈地起伏着。身上全是黏糊糊的热汗,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汗珠。
“……”
他缓了好一会才从涣散的恐惧中回过神,有微微的暗光从窗帘边缘透出来,天快亮了。
……一个烦人的梦。
心口的地方闷闷的,他搓了把脸,偏头看向趴在他身边熟睡的男人。
屋里头光线昏暗,只能朦胧的分辨出五官的轮廓。
他伸手抚了上去,指尖从浓密的眉毛轻轻滑到高挺的鼻梁。
“唔......怎么了?”
男人动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方堇棠将人搂在怀里,闷闷不乐的说:“老公,我做噩梦了。”
“嗯?”
褚溱揉揉眼睛,在对方怀里翻了个面儿,“哎哟、我的老腰……肯定是因为睡前做太多了,屁股都快被你捅破了……”男人打了个哈欠,“你梦到什么?”
方堇棠微微撅着嘴,美眸里满是郁结。他手探下去帮褚溱揉腰,嘴里叹道:“那个方若明……你们还睡在过一张床上啊。”
下午的时候男人将与那人如何认识、成为朋友,最后失去联系的来龙去脉交代的一清二楚。很普通的短暂友情故事,甚至褚溱连对方的全名都不记得了。
可方堇棠就是控制不住的多疑。或许是最近总有人说他对褚溱的人生自由限制得愈发过分,又或者不知道被哪一个看向褚溱的怜悯的眼神刺激到了,弄得他忐忑不安,想松开一些紧握的手,却先本能的将绳子抓得更紧。
他不能接受任何有可能导致他失去这个人的意外。
他会死的。
褚溱半阖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是和你说就那一次嘛,他去非洲旅游把臭虫带回来了,他的床喷了药后没法住人,才来我房间挤一晚的。”
“……干嘛不出去住酒店。”方堇棠不乐意,“他还能连这个钱都没有?”
“有钱也不能浪费,更何况那时候大家还都是学生。”褚溱揶揄道,“你咋连这个醋都要吃?”
漂亮的男人皱起眉,觉得对方是在含沙射影的说自己烦,又联想到了刚刚做的那个梦,一时间更不开心了,“你嫌弃我了是不是?觉得我管得太多,剥夺了你的自由,要和我分手?”
褚溱:?
“啥玩意就分手?”他一个激灵爬起来,手指着方堇棠:“我可警告你别瞎整事啊。”
语气听上去凶,可细品又带着点委屈。
方堇棠的阴郁一扫而空,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他温温柔柔的捧着男人的脸蛋亲了好几口,撒娇道:“别生气嘛老公,是我做了不好的梦,梦到你要离开我,可把我吓坏了。”
褚溱咂咂嘴,眼睛半睁半闭,“哎,是啊,我天天都要离开你,你天天都被吓坏……演偶像剧吗?那咱俩再努努力,争取明年拿个双影帝什么的。”
方堇棠被逗笑了,他拉上被子,将男人紧紧搂住,“再睡会儿吧宝贝。唔、腿分开点儿嘛,想要你夹着我……”
褚溱:“……夹着怎么睡?”
“怎么就不能睡了?又没放进去,呜呜……老公你不爱我了……”
半勃起的巨鸡总于锲而不舍的挤入热乎乎的腿根之间,被柔软紧实的肌肉挤压着,舒服得直哆嗦。
褚溱哼哼唧唧,倒也习惯去纵容忍让了。
方堇棠贴在对方鼓鼓囊囊的胸肌上,又弹又大,温暖的波涛一般,让他心满意足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