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综合考虑，营业会影响一个艺人未来的评价，甚至职业生涯，我只能做到预估风险和降低风险，却无法完全承诺规避，所以这是应该支付予你的风险金与酬金。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尝试再谈。”

陆应淮缓缓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漂亮的色泽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引人移不开眼睛。

“确定一下，”叶翘斟酌了一下用词，“我需要做什么？”

“营造双向吸引的假象，营业到一直到第四期结束便可。”陆应淮顿了一下，补充，“我不会要求你最后选择我，这点是你的自由。”

叶翘点头。

这样的机会，她没理由拒绝。

跟着在乙方位置签上了名字。

字体整洁带一股飒气，陆应淮接过时，难得愣神片刻，转瞬即逝。

“合作愉快。”陆应淮举了红酒杯，与叶翘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