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待了这么久也没看到那位公子,看来只能自己去京城看一眼了,到底还是嵇公子说得对,凡事要靠自身,勿要倚靠他人。

看着她背影消失,嵇临奚这才不再掩饰自己糟糕的脸色,一口气喝完最后的茶,将茶杯重重放在石桌上。

缓了好一会儿心情,安抚自己反正赵韵也去不了京城,更见不了美人公子,他这才吐出一口气,继续去劈柴了。

也是因为赵韵,他觉得邕城不能再留,自己得赶紧回京城。

邕城有一个赵韵,谁知道京城有多少个赵韵,美人公子可是太子,想当太子妃之人一定不在少数,若是自己回去晚了,到京城听见太子迎娶太子妃的消息,那他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念及至此,他劈柴的速度加快,直劈了一面墙的柴火,将水也给挑满,约了马车,第二日趁天还没亮,留了一封信,又拿砖头压着一袋子钱,自己收拾收拾东西上了马车。

掀开车帘,嵇临奚最后深深望了一眼这处被夜色笼罩的小院,他知道自己以后是不会回来了,便是再回邕城,也不会来怀夫子家中。

他们的师生情,就止于此。

“走罢。”

他放下车帘。

来去皆一人。

不同道来也不同路。

……

历经多日,回到京城的嵇临奚,正好接到了朝廷任命官员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