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熬煮两贴喂服,在家中好好休养的话,五日内就会痊愈了,切记不要吹冷风。”
“多谢苏院判。”已经请辞的沈太傅朝着他点了点头,“慎之,送苏院判出去罢。”
沈闻习颔首,“苏院判,请。”
苏院判朝沈太傅做了个礼,跟着沈闻习离开沈府,回宫去了。
沈闻致躺在床上休养,这几日的奔波他都没怎么好好入眠过,一睡再次醒来时便是第二日,脑袋确实没有前一日昏沉,他扶着床沿穿衣,让下人打来水洗了把脸,头发用冠束起来后,正准备找本书看,下人匆匆走了进来,说:“二公子,嵇侍郎求见,说是来探望您。”
“不见。”
下人正要去回绝。
“等等,让他进来吧。”沈闻致忽然改口道。
“是。”下人点头,出门去了。
沈府门外,嵇临奚今日穿得那叫一个贵不可言,黑金华服,就连手中扇子,扇面也是绣了金纹,站在那里只叫人看去,便是独一份的灼灼风采。
“嵇大人。”
看到下人出来,嵇临奚笑意盈盈上前。
“我们公子请您进去。”
“多谢”他拱手做礼,眼神示意,带着身后扛着箱子的随从们进去了,进了沈闻致所在的卧房,嵇临奚先是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什么太子赏赐的东西,这才收回视线,落在沈闻致身上,关切无比地说,“沈兄,今日身体可好了些?”
沈闻致如今是厌恶透顶了嵇临奚,不仅是因他为人虚伪,两面三刀,更是因他怀有对太子大不敬的心思。
他不想与嵇临奚周旋,索性直接开口,“你来是为了什么?”
嵇临奚不答反问:“可能给沈兄讨一杯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