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那样异样的眼神看向他?
他觉得之前的一跤摔得可真重,重到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
最后阵阵哀乐声中,他最终还是看到了淑敏。
徐应淮说,按照她的心愿,换上了平日她最喜欢的一件衣裳,挽了她想要的发髻,精致漂亮得一如她还活着的时候。
他明明已经很难过,难过到喘息都疼,但是他却没有一点眼泪。
听徐应淮说。
年底她感染了风寒,所有人都没当回事,以?为喝药就好了。
可谁都没想到的是,她病得越来越严重,最后连下床都很困难。附近有名的大夫都被请过来,全?都束手无策。最后徐应淮当即拍板,让管事骑着快马去京城,让镇国公府帮忙寻个太医,往渭南走一趟。
只是管事走的第三日,人就已经熬不住,年轻时身体亏空太多,几乎是药石无罔。
这些年,徐应淮在生活的蹉跎下老态了许多,背部都开始佝偻。
“后来她也?不大想治了,同我说喝药太苦了,不想再受这份罪。我同她说,她的日子还长着,喝了药身体好起来,享福的日子还在后面。”
“她看着我,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