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年这张脸实在有欺骗性,虽然凶悍一身煞气,但是做人做事?冷肃沉稳,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油嘴滑舌、满嘴谎话的人。
江新月害怕了。
她娘亲就是因为?血流不止伤了身体,后来不能再有身孕。虽说怀孕生子的事?离她很远,可想不想同能不能是两回事?。
裴延年怀中的药膏递给她,语气开始不耐烦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便自己来,反正是你自己的身体。”
说着他就要离开。
要是裴三一直劝说,江新月还觉得他可能不怀好意。可是他说走?就走?,就让她不确定起?来了。
她一把拉住裴三的手臂,在脸面和自己的这条小命中间反复横跳,最后咬着牙说:“那你替我看看……但是你不要欺负我。”
裴延年喉结滚动,声音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紧绷。“好。”
江新月从来没有想到,有一日会躺在床上,任由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检查那种地方?。
她拖过旁边的枕头将自己的头给蒙住,掩耳盗铃一般同自己说,就是一个普通的检查。
可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