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残民的怒火,充满着危险性。徐宴礼作为徐家的长子,没有必要这么拼命,他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在京城熬资历,等舅舅徐应淮退下之后接任。
江新月不知?道是不是年底时和江家闹了一场所以?染了晦气,怎么今年听到?的都是让人大吃一惊的消息。她?看向徐宴礼,自己的立场尴尬又不知?道怎么去劝说,便?问了一句:“怎么这么突然,舅舅舅母是否知?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然能做得了这个主。”徐宴礼声音清润,看着江新月皱着脸担忧的模样,眼里柔和了一瞬又恢复了正常。“走吧,我也?去看看姑母。”
徐宴礼登门,按着礼数先去拜访了温氏,随后便?同江新月一起出门去探望姑母。
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男子温润,女子娇俏,怎么看怎么登对。
两个人走之后,温氏自己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也?就是阴差阳错。”
邵氏听她?这么说,也?跟着点点头?。
徐淑敏见到?侄子过来,很是高兴,连忙让他进来坐,问他最近的现状,又忙前?忙后地让人送糕点来。
“姑母,不用忙了,我坐一会就走。”徐宴礼连忙拦住忙碌的姑母,低头?看见女子空荡的袖口处露出骨头?的手腕,脸上的情绪很是复杂。“您瘦了好多。”
“先前?想清减些都不成,现在正好。”徐淑敏看上去倒是挺高兴的,还问徐宴礼,“我看着是不是比以?前?还好些。”
其实不好。
她?喝下解药之后,同小产没什么区别?。和离又让她?伤筋动骨,以?至于整个人看上去干枯发瘦。
徐宴礼低下头?,声音温和:“嗯,姑母是要比从前?看着好些。”
徐淑敏立即就笑?了起来。
两个人说了会话,徐宴礼便?告辞离开,江新月送他出门。
走在镇国公府迷宫似的长廊里,徐宴礼都绕得有些头?晕,“镇国公府修建的长廊还挺有意思的,一般人就算进来了,一时半会也?出不去。”
“是吧,我一开始到?这边,回回走出去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有时候拐到?偏僻的小院当中,半天才能等到?一个下人来带路。”
“现在都熟悉了?”
江新月往前?走着,随意道:“被压着认了十几遍路,怎么还可?能记错。”
能压着她?认路的人是谁?总不能是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