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肖兆棠把手移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沉吟片刻:“我们不是非有孩子不可。”
李裕闻言支起身子:“哥哥这么说是不愿意要?”
肖兆棠怎可能不想要,这是他们的血脉,是他们彼此无间的明证。
“太医说生产不太容易。”原话是‘胎缔不牢’、‘易滑胎’、‘大伤母体’、‘有血崩之危’。
李裕紧紧握住他的手:“我不怕,那些庸医还未作多少调养便下论断,只怕是其心有异不想咱们好。”
“李裕……”
李裕抱着他的头含住他的唇,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训导,就像少年时那样。
很快,烟罗紫纱衣自榻上滑落,床帐层层落下。
……
自周琮出宫居住,都梁阁闲置了下来。
阿梨目前已调到园苑,在司苑手下做事,查看果熟以进御。
不知不觉地走到这,看那翘角楼檐,这明明并无变化,可她却感觉哪里都不一样了,这楼阁都平常沉寂了起来。
她不禁想起那夜,高墙之下她被折辱之时,宫灯明光由远及近,玉面郎君如仙人降临,她鼓起勇气陈情,他问过她的名字救她于水火,又如仙人飘然离去。
因为周琮,这短短几息便成了她庸碌一生的华彩,怎叫人不心驰神往。
无数次回味,她总发梦,自己成了他的情娘,梦繁情愈深,几乎成了她的迷障。
从前,熬过几年出宫婚配是她的的希望,如今阿梨只想见到他,接近他,拥有他!
……
崇化山脉其中的庞录山口,甲松城门之前烽火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