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待过的雕花大床上,床帐随之荡了荡
阿厘控制不住地打了半个滚,鬓发散了些许,露出一张涨红的脸蛋,带着心有余悸的神情控诉道:“你吓死我了!”
他挑眉:“我的错。”
便不由分说俯身亲了上来,马尾从肩膀后落在她的耳侧,舌头撬开牙关,细致地卷走她口腔里残留的茶水。
手上更是趁机将她鞋袜都脱了扔下了床榻,又把衣领重新扒开,探进去像是在寻觅宝藏。
许久,阿厘眸子迷蒙的睁开眼,他离开她微肿的红唇。
下巴戳在她的颈窝,啄吻她耳际脖颈这一片泛起羞红的肌肤,手指在她胸下围梭巡。
“云笙,太想你了。”
“每天晚上一想到你我就硬。”
“做了好多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