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消弭久久,却不闻周琮应答。
阿厘疑心他睡着了,便稍稍起身朝他那边探头探脑,正对上他清寒的眸子。
“夫君没睡着为何不理我?”她委屈地嘟囔。
周琮安然地瞧着她:“我不喜欢。”
“什么?”
他平稳地吐字:“不喜欢你为他说话。”
阿厘大为惊奇,扶着他的肩膀凑近打量:“夫君竟是醋了?”
要知道,周琮从来都是情不外显,不动声色。
之前便是涉及周克馑的,他也未曾形于颜色,怎么当下对着个十九,就醋海生波了呢?”
周琮本就没打算赶十九走,自己去后,阿厘多个人护着便多个保障,纵然生怒,也不断不会不智至此。
当下情形,不过是借此砥磨十九的性子,适时断了他和那边的关联,日后也好专心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