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厘眼睛通红,抬手要扇他,周琮厌倦了她打人的把戏,毫不费力地挡开她的腕子,将染着她甬道里体液的指尖强硬地插入她的红唇当中,甚至夹住了她湿润的舌头。
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再一次?H进了毫无防守之力的?卵?里,受到了穴肉热烈的欢迎嘬吸。
阿厘难以闭合牙关,崩溃地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指甲掐如他手臂的肉中,挠出无数道血痕。
周琮纵容她的发泄,臀胯耸动,将她掉了个个儿,令她趴在沙发里,拾起沙发外侧的那条腿,架在臂弯里方便后入,果真像公狗一样跟她交媾。
最后的最后,包厢外面的饭菜凉透,没人再不识趣地靠近透出脸红心跳动静的房间。
周琮把昏睡过去的阿厘带回住处,不假思索地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之后他拿了烫软的浴巾,给阿厘擦拭身体,还耐心且细致地挖净了她体内的东西。
等做完一切,他的精神仍然亢奋,毫无睡意地点燃香烟,来到阳台吞云吐雾。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他翻出方才拍的照片,一张是她酡红疲倦的睡颜,一是张汁水淋漓的?卵ǎ?他白皙的指尖陷在艳红色媚肉之内,对比分外强烈。
谁也猜不到,这旧小区寂静的夜晚里,成熟深沉的男人倚靠在栏杆上,披着儒雅俊美的外皮,是在回味?H?碌淖涛丁?
二更【娱乐圈番外二十八】
阿厘转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窗外传来孩童嬉戏的吵闹声,她费劲睁开眼,只看到一片黑暗。
浑身的酸痛犹如被车轮碾过一样,她想爬起来,却支撑不住,狼狈地摔回柔软的大床和松软的被子里。
许是听到她的动静,外边传来脚步声,门把手被转动,一隙刺眼的光亮照进漆黑的屋内,阿厘眯着眼看那光亮越来越大,等眼睛适应了之后,终于看清了打开门的那人。
周琮穿着浅卡其色华夫格长袖上衣,垂感良好的棉质长裤,发帘没有往脑后梳,乖顺地自然低垂着,一副居家打扮,透着罕见的柔和气质。
“饿不饿?”他走近到床边,按下台灯开关,轻声发问。
记忆回笼,阿厘直勾勾地盯着和昨晚判若两人的周琮,牙齿打颤:“……你怎么敢的?”
周琮置若罔闻,神色依旧温柔:“让阿姨准备了不伤胃的饭,起来去餐厅还是想端来床上吃?”
阿厘坐起时没察觉,待他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胸前时,她才透过台灯的光看清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光裸胸乳,上面痕迹尤显,甚至有些可怖。
阿厘迅速拽起被角挡住,看着他不知恨多一些还是惧多一些。
周琮非常正人君子地离她远了些,还安慰她:“我不碰你,先吃饭。”说罢就趿拉着棉质拖鞋转身出去。
阿厘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侧边桌推过来,摆上一小碟一小碟的各色食物,大概有十几种,荤素皆备,营养俱全。
周琮把窗帘拉开,艳阳倾泻进房内,照亮他整个轮廓,显得温润可亲,柔和居家。
阿厘的愤怒几乎要冲破胸膛,她不管不顾地驱使虚弱无力的胳膊,抄起床头的台灯,砸向他的方位。
灯罩在木地板上炸裂的瞬间,她又掀翻了他刚布置好的桌子,骨瓷相撞,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一部分残骸在木底板上溅起,一部分随着热腾腾的饭菜洒在柔软的床上。
她剧烈的喘着气,明亮湿润的眼儿瞪圆,愤恨地向他发怒。
周琮依旧不见生气,她几乎二十个小时没有进食,力气小的可怜,台灯离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他懒散地跨过台灯的尸体,到一片狼藉的床边:“阿厘不喜欢么?那吃别的好了。”
落地窗外是高大密实的树冠,零星叶子变黄,在枝头随风飘零。
他在这悠然的布景里,扮演好脾气的人夫,阿厘在他靠近的瞬间打了个哆嗦,猝不及防地手肘撑床,干哕起来。
她的脸蛋涨红,细眉紧锁,白皙的肩膀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