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灯骤然一灭。
下一秒,她就被人按回了沙发里。
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阿厘吓得尖叫,可同一时间就被男人钳制住了下颌,被迫张开唇齿,堵了个严严实实,半个呼救的音节融化在静谧的夜晚里,转变成暧昧的水声。
周琮按住她一点都不费劲,因为阿厘顾及着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不敢用太剧烈的动作反抗。
她蹬踢的脚丫,使劲推他的双臂,愤怒的抓挠,因激动而起伏不停的胸脯,都是他品尝她的佐餐。
这场旷日持久的驯服以阿厘累的脱力而告终,她颓然陷在沙发里,睡袍落在一旁的地上,里面的睡裙则是滑到腰间。
月光映入窗子,那两团椒乳被一只大手揉捏,顶端的红豆艳绝。
周琮离开红肿的唇瓣,没去管她无声的哭泣,抱起她踢开了卧室的门。
她这么在意自己的丈夫,这样包容丈夫的家人,又怎会有勇气让别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呢。
苦行僧一样坚持两年半,他还是妥协了。
抛弃良知、高尚、尊严。
接受情欲的支配,放纵卑鄙的渴望。
进了卧室,阿厘终于敢哭泣出声,她像一片叶子在他黑色的大床上伶仃漂流,蹙着烟眉,泪眼迷蒙地发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周琮含笑,掌住她半张脸:“你没觉察么?”
她当然觉察到了,可她素来不敢多想,还对周琮的人品有莫名其妙的信任,哪知他会变得如此疯狂。
她徒劳地求饶:“我有宝宝,我还有孩子,你不能那样……”
周琮像个吸食半程的瘾君子,他半垂着眼帘,眼尾泛着愉悦的红,指尖滑向她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掐捏着:“放心,今天不?H你。”
【娱乐圈番外十九】
阿厘又在流泪:“你别这么对我。”
几缕乌黑的发丝被泪水打湿,横在白生生的脸蛋上,对比强烈,辅以通红的眼圈和鼻头,简直可怜至极。
周琮闻言手头稍松,撑在她的上方,拂开她脸上恼人的湿发,好整以暇地静待她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