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犹如深陷泥沼,情绪随着她的态度起起伏伏,百转千回,不能自已。 理智告诉他,莫要跟亡人比较,可似乎情爱之事总是难以控制,令胸襟狭窄的不得了,独占之心不得满足,生出无尽的贪欲,不遏燎原。 塞智为昏,他向她撒谎:“无妨,我不介意。” 阿厘从来对他深信不疑,闻言安心顺着他的力道回到他的怀里。 点点欢喜升腾,心头鼓鼓胀胀,仍是没有实感。 这可是琮世子,琮世子。 琮世子喜欢自己! 老天爷待她真好! 周琮看着她后知后觉羞地通红的耳尖,醺然一笑:“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