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直接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抱着娇小的女孩,以最亲密的姿势吸食她的生命力。
这次麻痹毒素依旧没起作用,阿厘意识清醒且冷静的感受着整个过程。
先是刺痛,比小时候打针输液疼多了,然后就是像被医院采血一样感受到血液流失,持续疼痛,手脚麻痹,心率增高。
这真的很恐怖,阿厘紧绷着神经,不敢再次陷入生理性地惧怕中。
周琮对这个血仆质量比较满意,首先这是个身体健康的人类,然后还是处女,相当美味且顶饥。
他沉迷地咬在少女的颈间,分出半分心神注意她的身体极限。
忽然,一双温热的小手颤抖地环抱住他。
周琮起身蹙眉看她,不喜欢食物这种亲密的动作。
脖子上有液体涌出,阿厘管不了这么多,她双眼饱含莹莹泪光跟他对视,可怜地充满依赖地发出请求:
“这样我才不那么害怕……”
变故之后,周琮元气大伤,目前只有一个血仆,所以他敛目默许了她的行为,再次埋头吸食。
这次他有点难以专心致志,女孩带着泪眼的画面在脑海里留下了痕迹。
多么可笑,羊羔向狮子寻求安全感,他淡淡地想道。
阿厘感到意识模糊,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吸血鬼身上,她故意呻吟出声,表现得极为难受。
周琮动作一顿,到底收了獠牙。
明明未到他预估的程度,已经难受成这个样子了,这个血仆身体素质变差很多,他想。
伤口在慢慢愈合,阿厘顺势攀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