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别怪我怀疑啊,你们这相貌不匹配就算了,还这么生疏,瞧这实在不像夫妻。”
周琮道:“我们方成亲,内子羞涩,军爷见笑了。”
阿厘现在全部心神都落在被握着那只手上,垂眸看着,他的手温热干燥,有薄薄的茧子,估计是写字留下的,挨着她的皮肤存在感却很强。
她微微动了动手,便见周琮的手也动了动,似乎是无意识地紧了紧。
阿厘的心跟着也紧了紧,使劲跳了跳。
周琮没有其他贵人那种留指甲的习惯,反而修剪的很短,透着肉粉色的指甲盖干净利落地镶嵌着,配上白皙的肤色好看极了。
她见过这双手拉弓引马、写字握书,却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会用来牵住她的。
就好似它犹如天上星子的主人,在她无知无觉中,正在徐徐向她坠落。
目光
听闻今日有京城那边的大官来,上头责令全体严上加严,不许出任何岔子,是以才会派人一个接一个的查证进城的百姓。
眼前这位郎君衣着虽然简单,周身气度却非同一般,守门士兵象征性地追问几句,没有过分为难,很快便给他们放了行。
马车帘子落下,车门恢复昏暗,外头的人语马嘶隐去,同一时间,周琮收回了手。
动作间,他带着体温的肌肤擦过手心,阿厘不自觉颤了颤,缓缓将那只手背到身后,蜷起了指头。
阿厘偏过头,瞧着窗子外头与平京和际陵截然不同的街景,心思纷乱无比,忽然生出一种荒谬的猜测。
周琮目光淡淡地落在她的背影上,猜不准摸不透她此时所想,垂眸摊开自己那只孟浪的手,隐隐后悔方才轻率之举。
“泽南不比平京繁华,你的穿着于他们看来不像女侍,路证如此设置,能免去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