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那个人就是七殿下。
一路走来,探听的布告消息并没有涉及皇位争夺,天下易主,更没有皇子被褫夺封号。
足以可见,七殿下还没有开始布局,或者说这局棋还没下完。
“除非见到每个裴家人都安好,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姜糖也随即甩出难题,只等儋晏回答。
“好。”儋晏的回答轻飘飘的如同一片羽毛。
儋晏先离开了,却留下来几个心腹守着这个驿站。
过了不到七天的日子裴老将军就从现身驿站。
裴楚亦和姜糖喜不自胜,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呢。
看着父亲沉沉睡去,二人也起身来到回廊前看着月色如水,却默契的谁也没有开口。
如果说二人的关系在父亲没有出现之前都能够被轻而易举的一笔带过的话。
随着父亲的现身,而且只能在他人面前假扮兄妹,私底下见面的机会也少。
裴父并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只知道自己的小女儿嫁入皇室,如今是为了照看他而来。
虽说不忍心小女儿踏入宫门,但事实已成,难以改变。
心中忧惧,只觉得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为朝政考虑,决定劝说姜糖回到宫中。
裴父推开门,看见兄妹二人站在回廊前正欲上前叙话。
月色沉静,周围一片寂静,裴父正欲上前,他的手已经抬起,等待叫唤两个孩儿过来。
却眼睁睁看着裴楚亦将姜糖挽入怀中,两人碰触后竟然深吻起来。
裴父久经沙场,可以说是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人。
此时的场景却惊得他差点走不稳一脚踏空,抬起的手也迅速落下。
弯下身扶住门槛脑海中那惊世骇俗的画面还在不停播放,他颤抖着一个转身摸摸索索的回到房间里。
此时让他疑惑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为什么明明儋晏想要打击裴家让裴家永不翻身,却又从南国赎回自己?
帝王所做的每个选择都有他的深意。
为什么女儿见自己安好后并没有离开,反而是一直就在驿馆。
女儿与大儿子之间的不伦之恋,是不是只有自己知道?还是已经被帝王权术所玩弄?
一边是将来必定要撑起裴家门楣的大儿子。
一边是好不容易相认的小女儿,一时之间,他竟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抉择。
裴父看着窗外的月亮,深深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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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和哥哥做了(H)
而此时的裴楚亦已经把姜糖一把抱起,揽着她往房间里走。
父亲的归来让二人心中石头终于放下。
裴楚亦用四指捧住玉乳,大拇指按在乳头上,或揉、或捻、或压,把粉红的乳头染成了近乎乳晕的嫣红色。
姜糖的玉臂只得搂着的裴楚亦后脖颈,仰头感受胸前被揉弄的双乳慢慢滕升起热意,又麻又痒。
姜糖然后不知不觉地向下,一路握至他宽阔的肩。
“啊……大哥……父亲回来了……那我们……”
说到这里姜糖停顿一下,她甚至于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两人的关系,她只是在做一种假设,一种如果被父亲母亲发现,被别人发现的假设……
可是这个假设太过于沉重了,沉重到她难以开口。
“嗯……嗯呢……”
嘤咛声控制不住地传出,姜糖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脱口而出的娇喘惹得裴楚亦心中痒意难耐。
裴楚亦俯身亲亲她的唇,他当然明白她在忧虑什么,耐心的说道:
“没事,安顿好了父亲母亲,我会带着你远走高飞。"
“唔……可是……我们要一辈子用着假名字,永远要被儋晏追查躲躲藏藏嘛?”
姜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嗔娇的嗓音饱含着汁水,像是秋日里熟透的水蜜桃,娇软而带着几分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