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泽无奈地叹了口气,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手?劲松了不少。
“白白,你喝醉了。”他语气缓和了下?来?,开始耐心哄她。
“滚!”她丝毫不领他的情?。
他有点累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已经再三告诫自己对这场交易不要再抱过多幻想,可白似锦今天把他打扮得这么好?看,却只是为了带他来?那种地方,他控制不住地心痛。
她剧烈喘着气,实在?是气到肚子疼,深呼吸了好?久,才勉强平复下?来?。
“今天晚上,你回你家?去。”她冷着声音,不愿再面对他。
“白白,你喝醉了,留你一个人,我......”
话?说一半,他突然停住了。留她一个人,他不放心。
她一向?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晕倒了怎么办?今晚她喝得不少,半夜难受的时候吐了又?该怎么办?她晚上睡觉不安稳,做噩梦蹬被子着凉了怎么办?
白似锦直直地盯了他一会,将他看了个透彻。
他担忧的神?情?根本无从掩盖。
她不以为然地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离了你难道还睡不好?觉了?外边随便找个鸭子都比你识趣。”
咄咄逼人的狠话?,她张口就来?。越是不开心的时候,她说出话?就越是难听。
果?然,孟繁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翳在?眼底一闪而过。下?一秒,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白似锦的瞳孔瞬间急剧收缩,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她下?意识就要挣扎,全被他完全压制住,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了这个吻。
他又?细又?吮,重重碾磨,完完全全地侵占,不给她任何?喘.息换气的机会。
她恼了,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
他这才松开,血腥味已然在?唇间弥漫。
“疼死你!”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莫名委屈,眼泪唰地往下?流。
“白白,对不起。”他一下?子慌了,想抱住她哄哄安慰。
他刚凑近,她就抗拒地朝车门的方向?撤。
“不许碰我!我讨厌你!”
闹腾了一晚上,待到车刚下?高速,白似锦就让司机找了个路口停下?,将孟繁泽赶了下?去。
随即,车辆疾驰而去,只留下?孟繁泽一个人站在?人烟稀少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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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那天,孟繁泽将小姨接回了家?,做了一桌子菜,提前打开了电视准备看晚会,冷清破旧的房子热闹了起来?。
手?术后,盛心恢复得还算不错。但等到年?后,孟繁泽还是打算将她送回医院,留院观察,生怕出现?任何?变故。
盛心本就是闲不下?来?的人,在?医院待这么久,整个人都有点闷坏了,刚回到家?,就乐呵呵地打扫起卫生,孟繁泽想拦都拦不住。
在?春晚开始前,盛心忍不住问他:“你跟我实话?实说,我住院这么长时间,到底花了多少钱?”
“真没多少,我不是都跟您说了么,我前段时间参加的那个商赛,我们组得了冠军,奖金分到我手?里有八万,您就别胡思乱想了。”
“您现?在?手?术也做完了,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您一定要健健康康的,等将来?我挣了更多的钱,把这个房子好?好?装修装修,或者换个新的,让您好?好?享福。”
他说得真挚,自然打消了盛心心里不小的疑虑。
盛心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房子啊,不用太大,够住就行,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快乐,能自食其力就好?。”
孟繁泽心里也涌上一阵酸楚,小姨操劳了大半辈子,他希望自己能快一点取得成就,让小姨过上更好?的日子,笑口常开。
“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