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了,孟繁泽你放手。” “我把灯打开,你先吃点药,看能不能把烧退下去。” 他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静静凝望着她,眼神跟弃犬一样又黑又亮,委屈无辜。 她被这双眼睛缚住了,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乖乖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将她松开。 她拿起药盒,低头去看说明书,认真的模样,让孟繁泽幻视和她做同桌时,她刻苦钻研数学题时的情景。 孟繁泽吃完药后,过了一个小时,白似锦又给他测了一遍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