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歪了歪头,好?整以暇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我说了没?有?,一直问我干嘛?”
“害怕你喝醉了。”他戏谑地笑着。
“哪有?这么容易喝醉的。”她不以为然。
接着,她眼睛一转。
孟繁泽知道,她又要有?坏心思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开口:“你把那个换上好?不好?。”
“什么?”
“衣柜间里的那个,你自己去看?嘛~”
孟繁泽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进衣柜见,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脸倏地红了。
是一套崭新的兔兔套装,设计大胆露骨,不知道他的白白是什么时候买的。
他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她一副撒娇顽劣耍无?赖的模样,让他实在拿她没?办法。
最终,他忍辱负重,怀着极强的羞耻心,将眼前他多看?一眼就要害羞的衣服换上。总而言之,牺牲这么大,一定要让猫猫开心才好?。
这晚,他的白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薅兔耳朵揉兔尾巴,贴贴又蹭蹭。他喜欢白白对他这样热情?,还在考虑以后是不是要主动下单一些类似的东西,穿上哄她开心。
然而下一秒,当?白似锦得寸进尺地拿出小皮鞭道具时,他就不这么想了。
“白白......”他沉下声音。
她立刻装模作样地委屈起来:“干嘛凶我啊......”
他其实没?有?凶她,只是柔情?地对她说话惯了,偶尔严肃正常一点,她就非要嚷嚷着说他凶她。
“宝宝,不可以。”
“就可以。”
他一把拽过她,将皮鞭夺过,扔在地上。还未等她发作,他一只手便?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束紧锁在头顶,将她置于身下。她只穿了件大码的白衬衫,这件衬衫还是他的。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光.裸的脚踝不断上滑,掠过她白皙修长的腿,还在不断往上。
“孟繁泽,你才是色胚,臭流氓,以后不许那样叫我了!”她红着脸,张牙舞爪地控诉。
“嗯,小色胚。”他就是要故意这样叫她,享受着猫猫尾巴一瞬间炸起的乐趣。
“你......”
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吻得很凶,完全不给她说话和喘.息的机会。
在深吻的间隙,他浅笑着开口,听着耳畔她急促的呼吸声,喑哑着声音打趣:“所以我们天生一对啊......”
感受到他在肆意游走,处处点火,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浑身?一颤,紧张了起来。
他穿着兔兔套装,却这样居高临下,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欺负她,她多少有?点受不了。
她娇嗔着开口,装模作样可怜地看?向?他:“孟繁泽,不许欺负我。”
他灵巧的手指却突然用上了力,不轻不重地碾磨,她更加紧绷起来。
这么大的一张床,却能?将墙壁撞得那样响。
白似锦完全错乱了,知道今天是自己过火了。
这样的巨响,将白小金都惊动,它开始用爪子锲而不舍地扒门。终于,功夫不负有?心猫,门被推开了。
孟繁泽敏锐地听到动静,挪过她的脸颊,让她正对着白小金。
他贴着她的耳朵,戏谑:“你看?,白小金在看?你,它知道它的妈妈在干什么吗?”
“孟繁泽你混蛋!”羞耻感抵达阀值,她彻底崩溃,用手遮住眼睛,不想面对。
身?体?一阵痉挛,她的眼泪不受控地掉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孟繁泽觉得自己心理?出了很大的问题,他喜欢看?她哭,在这样的时候哭,他快喜欢死了。
然而,在兴奋的欲望前,他还是选择了她。他一声不吭地将她像孩子一样抱起,就这样子哄她。
把白白欺负狠了也不好?,她会?生他气。
她顺势抓上他的脖子,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