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思灭火,他还没怎么开始,她就会先一步睡着。他舍不得真的那样子对她,尽管他很想。
当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痛苦远大于快乐的神情时,他便?会浅尝辄止,就此打住。
这?一次,他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在她被迫扬起?头之际,狠狠吻上了她。
她下意识攥紧手指,床单上瞬间被留下抓痕。孟繁泽笑了,她真就和猫一样,喜欢抓东西。
他迟迟不肯给她痛快,硬生生将这?种煎熬持续。
当搭在他两侧的腿无?力放下,他故意吻上她的腿腕,低声揶揄:“不是吃过饭了么,怎么这?么快就累了?白白怎么这?么娇气。”
过了几分?钟,她的抗拒逐渐消失,她知道他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她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隐隐约约能感觉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可她又不是很想敞开天?窗,把事?情问清楚。
孟繁泽第一次这?样子玩花样,甚至这?些花样也是跟她学的。征服欲达到?顶峰,血液沸腾,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蒙上眼睛的白似锦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她像从前?一样,本能地以为已经结束,仰着头,想要将遮蔽光源的东西弄掉。
她不喜欢这?样,这?样让她很紧张,会让她陷入到?不好的回忆里。曾经有那样一段漫长的不见光的时间,她差点死掉。正因为此,此刻的她,比以往更加敏感,就像是溺水。
“孟繁泽,去掉......”她哑着声音,猫儿似的叫声,很委屈,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