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水的时候说:“不错啊,你不累啊。” “不要忽略一个翻译官的体力。”我说。 我们经过海底隧道的时候,蛙人在喂鲨鱼,大家看得很高兴,谁知此人也是个登徒子,将海葵花摘下来向菲摇一摇,又用双手比划成心型,菲很高兴,用手势说“谢谢”。我当时不动声色,待他们出了这节隧道,我走回去,向蛙人招手,他游过来,我数起中指,用手势说“你丫”。 “你怎么四处留情啊?”我在回来的飞机上问她。 “说谁呢?”她瞪着我。 “你今天跟大堂经理唠那么长时间。” “我不是在那等行李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