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发现,她与那些恨不得展示自己最美一面的魅魔不一样,她不喜欢被人看,也不善于用自己的美貌迷惑人。
这倒让将夜觉得有些有趣。
于是她越不喜欢这样,他就越要摧毁她辛辛苦苦结成的冰墙,像一个茧一样包裹着自己。
这条路他原来十天半月也走不上一次,可是自从把他的金丝雀挂那里后,他隔三差五掐准时间就会去一趟,不为别的,就为把她亲亲苦苦结成的冰墙给一把火烧了。
他很喜欢看她那诧异又恼怒的样子,比平时那端着的模样更加生动几分。
有一次他又毁了她好不容易结成的冰茧,姜姒终于忍无可忍。
“你个混蛋!江……”但是她突然停住了。只是有些怅然地看着自己。
她那个忧伤的目光很好看,好看到让他舍不得拔掉她出言不逊的舌头。
将夜只是冷着脸对她道:“怎么,是想侍寝了?”
她突然脸涨得通红,急忙后退几步,避开了他淡漠却又步步紧逼的目光。
他的不悦看他模样散了几分,他绕过那圆形的鸟笼,看着她本是转过去的脸,道:“问你话。”
姜姒发现自己躲不开他,只能低下头,咬着唇,一言不发。
将夜看着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啧了一声。
将夜欣赏着她无奈的模样,抱着手道:“是有一副好皮囊,难怪差点成了我后娘。”
姜姒明知他在恶劣地捉弄自己,但还是听不得这些,于是再次转身,避开他。
却听背后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悠悠响起,“但即便你是我后娘,那又怎样?”
第59章
“我照样抢了你。”
姜姒突然抬头看向他。
却想起了江啸宇与自己告别时的模样,在陆臣风说自己是他师娘后,他最终是碰都没有碰一下自己,宁愿远离万剑宗,用百年时间将自己忘记,就连示爱都要用免罪金牌。
而现在这一模一样的脸,说的话却是那般大逆不道。
他和江啸宇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旁边的魑则听到此处急忙低下头,他身后跟着几个大臣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但是姜姒又觉得有些古怪,他嘴巴上说得对自己志在必得,但是姜姒知道他根本不喜欢自己,甚至连情/欲都没有半分。
哪怕是那个攻城略地一般的吻,从始至终,他的目光是冷的,身体也是冷的。
那他这么说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很快少年魔尊为了水女弑父上位,将其强占,并以玄金为笼,将其囚为金丝雀供众臣赏玩一事传了出去。
何等荒/淫昏庸,比其父彼奢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他父亲还做梦想要一统山海界,他却一心沉迷美色,且嗜好病态。
新魔尊喜获佳人,却不抱回宫宠幸,日日夜夜挂在这里供人观赏,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个什么癖好。
但是自古癖好多的君王多的事,也不是臣子们能够关心的事。
可是这美人实在是太让人垂涎欲滴,毕竟是让先魔尊发狂,让新魔尊弑父篡位的祸水尤物。
在这本是纵欲荒淫的魔域,总有几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想来猥亵一番。
他们刚刚靠近那坚硬无比的金丝笼,伸出长长的舌头想要去舔姜姒洁白的脸颊,姜姒一个法术让那长舌魔的舌头冻在了金丝笼上,疼得哇哇作响。
而在宫殿内一心二用,一边看着书卷,一边用水镜看着姜姒的将夜,面上没有一点情绪。
他翻了一页书,淡淡道:“他们还真是丝毫不将本尊放在眼里。”
魑则:“尊上要不要去解决?”
将夜摆了摆带着法戒的手,道:“不用,随他去。本就是一只供外人观赏的雀儿罢了,留着命在就可。”
魑则拱手道:“是。”
将夜细细观察着那些路过金丝笼的众臣,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也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