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将裂开的伤口缝合。

妖王没有用麻药,只是闭着眼,嚼着一片猫薄荷,强忍着姜姒的针一阵一阵刺过皮肤。

姜姒的汗大滴大滴掉下来。

“不痛吗?”她问。

妖王攥着拳头,“不喜欢被你麻醉的感觉。免得你缝完针后就跑了。”幸而有这猫薄荷,能够让他镇定一些。

沧溟之战,妖族王室除了自己,全军覆没,因此他对离别有一种偏执得近乎病态的厌恶。

而姜姒来后,这种病仿佛被诱发一般。只要想到她会离开,那种发自心底的愤怒和恐惧就会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