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鸡会自己硬。越疼越羞耻,那欲望就会越发的炽烈。

“主人……主人……”

禁欲三个月了,湛青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何况尹征别的地方一概不打,就单单只打他的屁股。整个臀肉没多大功夫就肿胀得不像话,一片通红,烫着痛着,像烧着了一样的热,从外面、一直热到里面……热到最深处,把他整个人都热得融化了一样的发软发飘。

被打到后来,湛青自己都羞愧得分不清他这声音究竟更像在叫痛还是更像在叫床。

鞭子的话,尹征向来喜欢以二十下作为界限,但这次是戒尺,尹征没说打多少,湛青也不知道他会打多少,他只知道他的屁股越来越疼,他叫得也越来越大声,一声一声的喊疼同时,又觉得自己被打到浪得不行。

一边被欲望折磨,一边被疼痛侵袭。

他叫着疼,又叫着想要,他求尹征不要再打,也求他主人狠狠的上他。

但尹征从来不为他的求饶而动容,是继续打还是收手,完全凭自己的判断。

总之,在湛青整个屁股都被打到热烫发麻,下半身快没有知觉、疼痛已然到了极限顶峰时,尹征进入了他。

依然不温柔,甚至还一边操他一边再用手去拍打湛青已经肿的不像话的屁股。湛青的屁股疼得早不是自己的了,肌肉随着巴掌的拍打一下一下无意识的翘高屁股、收紧又放松,在腰胯被大力的操弄和掌控之下,整个人被顶得完全趴在供桌上忘乎所以,粗重激烈的喘息着,一会儿像要缺氧而死,一会儿又大喊大叫得拼命扑腾。没被打哭,却被操哭。

那写着宁家家规的古老线装书册被他胡乱压在身下,又在他们激烈的运动中被弄得乱七八糟散落一地。

空旷的刑堂里,湛青带着哭腔的浪叫激起无数回音,此起彼伏,像涟漪,留在记忆里,无比清晰。

他在高频率的抽查之下也释放了自己,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呻吟叹息,疼痛行到了极限,快感也攀上了巅峰。

这感觉很矛盾,但湛青的神体已经习惯了,已经喜欢了。

完事之后,回了魂的湛青照旧身上裹着尹征的长外套,闷不吭声的和他主人一起收拾凌乱的供桌。

湛青的脸是烫的。明明之前说好了在刑堂这种地方,他是没有欲望的,甚至他觉得一进来他就会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