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面前发骚发浪、丢人现眼……他愿意选择被公调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好却是另外一回事。毕竟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
他并不想反悔,但他怯场,心里充满了不确定。
“多关了那么多天,都白费了?”
这句话让湛青回忆起那些被囚禁的时间,那些让他乘受不了的日日夜夜,辗转反侧,身心煎熬。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
那时候他令尹征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他的“不能专注”。
总是下意识去注意玻璃囚牢外走过的那些人,尹征则一直在训练他,不去在意其他任何人,不允许他走神。
合格的奴隶,不应该在意主人之外的任何存在。
他知道尹征是在提醒他专注,就像方才他舔鞭子的时候那样,心无旁骛,唯有主人。
尹征示意湛青自己去坐做那张金属的椅架,说是坐,实际上,那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坐的位置,有的只是一个和金属架浑然一体的金属柱状物。
在众人围观之下,大张开双腿跨坐上那个位置自然身体和心理都不会好受,但膀胱里液体憋胀感如此鲜明,他也听从他主人的教诲,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憋尿这件事情上。
椅架上的金属阳具已经被做过了润滑处理,加之尹征调教有方,湛青跨坐上去的姿势利落又好看,和初见厉锐那时,自然不同。
他没有被捆绑拘束,但骑乘的时候会自然的将手腕交叠着背在身后,不会自由散漫的乱放。这也是被他主人教导出来的习惯。
粗大的金属柱状物插在身体里,导致膀胱里挤压想要排泄的欲望越来越明显。
湛青仰头蹙眉,适应了好一会儿功夫都依然不敢轻乱动一下,甚至呼吸也不敢。尹征也没有急着命令他动。他取了两只金属乳夹紧咬在湛青胸前,然后,又在下端坠上银色圆球状金属重物。
乳头上的负重湛青也是练过的,若是别的什么时候戴上,他其实也觉得还好,但若是骑乘,势必上上下下一直动,坠上这个,这个拉伸感就让他有些怕了。
因为怕,所以格外在意。
尹征给他坠上这么一对小玩意儿,倒真的是为了提高湛青的专注力。
所以此刻的湛青,果然半分精力都分不出来,一边开始扭动身体骑乘,一边艰难的憋尿,且胸前的金属重物也不断的侵扰他的意志,让他倍感辛苦。嘴里咬着沉甸甸的金属背铐,他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声也压抑且煎熬,根本无暇考虑堂下都坐了何人,他们的目光又是如何……
尹征先只是审视着湛青的动作。
湛青骑乘的技术是他以着极苛刻的标准训练出来的,没有不好的地方。从姿势到动作,从体态到声音,他都算满意。
然而也只静默的看了一会儿,便又从司刑官手里接了只密封袋过来,拆了包装取出只钉枪来。
打孔,显而易见。
湛青专注骑乘,且来不及忐忑,那只用来在身体上穿刺打孔的钉枪就出现在了视线当中。
他的主人扯过他背在身后的手,指示着他的动作,让他自己握着钉枪,然后,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阴茎,钉枪则对准上铃口尿道的位置。
自己握着,自己打孔。
这让湛青整个人的动作都发抖了。握着钉枪的手几乎连温度都没有,是冰的。
他怀疑自己有一瞬间血液都凝固了。
众目睽睽之下打孔穿钉,要他自己动手?
……他使不上力气,也对不准位置。
不是他怕疼对自己下不来这份狠心,只是这行为本身,超出了他能做到的范围
他自愿认主,尹征要给他身上什么标记,他接受。
但在公调惩处之时,众目睽睽,自己动手,那意义不同。
他不知道此刻的情形将会以怎样的形式印刻在自己的回忆里。
也许是一生羞耻的印记,也许是一辈子的心结阴影,也或许是再也不得自由的内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