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没有说话。
一旁温家的长老听闻此言也觉着有理,他们本就不希望族中出个和离的女子辱了温家的门风,只是温正卿是如今温家掌权人,他要和离他们也无话可说,但如今这上官家姿态放得这般低,如此诚心诚意,实在不好在逼迫下去,便转头劝起温正卿来。
温正卿皱着眉头不出声,倒不知老夫人一来这般难缠,他虽是温情染的生身父亲,但女子出嫁从夫,他要想让温情染和离,若是上官家不同意不愿签那和离书,便是他在强硬也不能将两人和离。
但如今他哪里还愿意把温情染让给上官云崖,那等小人儿只有藏在自己羽翼之下不受外人半点沾染才合他意。但观如今情形怕是不行,只是若逼急了怕有心人会观出其中深意,到时更是不利。
温正卿沉思片刻,说道:“老夫人这般诚心诚意温某自是信的,但这二少爷就不可知了,您年事已高又何必掺合到这小辈的混事里头,当初是我思虑不周,温某听闻当初二少爷与那女子早便私相授受,在我女儿入府后便与那女子住在外头,直到肚子大了才一起回府,这等丑事恕温某不能忍。”
“我这女儿年纪小,又长在乡野,许多事情自己拿不定主意,进到你府上却惹来这许多事,她母亲走的早,温某自觉有愧,没有照顾好她,婚事又安排得这般草草,如今见着她这般更是痛心,望老夫人勿要再阻拦,温某也算对她母亲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