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没点反应,只跟着那小沙弥身后走。

待是进了禅房,住持早便等在里头,见两人进来笑得慈眉善目,一番寒暄之后,那主持将温情染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成婚几时了?”

温情染答道:“半年有余。”

那厢又问道:“平日里房事如何?”

温情染喉间微梗,答:“…还行。”

上官云崖站在一旁不搭腔,只侧过身子打量屋内摆设,似乎与他无关。

那主持瞥了上官云崖一眼,笑意更盛,指着一旁软榻让温情染坐过来:“先把个脉吧。”

待是搭手上来,那老和尚歪着头思索片刻,眉头愈发夹紧,片刻后道:“夫人这病有些棘手。”

温情染闻言慌忙问道:“大师…”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内里拥堵不畅,妇人可是平日里常会觉得手脚发寒,体虚不畅,时而心悸,夜不成寐?”

温情染皱眉细想,似乎如此,对这主持的话便越发的信任。

“老衲会给夫人开几个方子,夫人回去之后按方抓药,每日两次。”

温情染谢过那老和尚,伸手正要把那药方取过来,那主持又说道:“这药是治标却不能除本,夫人若要痊愈,光吃药也是不行的。”

见温情染不明,那主持笑了笑道:“夫人之病症,主因是内里堵塞,若是不疏通堵塞,光靠吃药,自然是治标不治本,效益不大。”

“那该当如何?主持可有法子可医?”

那老和尚看了看一旁默不出声的上官云崖,笑而不答。

上官云崖却觉得这老和尚在拿乔,他皱着眉头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道:“大师有得治就治,我也好回去交差不是。”

这主持看着那个元宝也没拒绝,只道:“这病治起来也不难,只是夫人需受些苦,夫人可愿意。”

温情染皱着眉还没来得及思考,那厢上官云崖早是不耐的说道:“治病的事受些苦又有什么,她受得了。”

既是这般说了,那老和尚站起身,道:“施主请随我来。”

待是两人随着那老和尚拐进禅房深处,却见此处摆了一个半人高的软榻,那软榻只露半截在屋里,另外半截却是从个圆孔里伸到屋外,那圆孔另一头有帘子挡着,倒是看不清那头有什么。

“请施主躺上去。”那主持指着那软榻对温情染说道。

温情染脱了鞋爬上去,腿从那洞里伸到外头,那软榻很短,帘子那头的软榻只有小半截,且是又高,她不得不曲腿踩着软榻边缘,才不至于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