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禀报道:“刘知府求见。”
温情染一听一个激灵,推着沐霆椹想从他身下钻出来。
那厢沐霆椹哪里肯如她意,大手抓着她的小腿直接压到她胸前,整张肉穴随着张得更开,大鸡吧往她肉穴深处钻,硕大的蘑菇头抵着花心深处一阵碾磨。
“嗯啊…”一直是又胀又麻,酸软难忍,几泡热液跟着涌到了穴外。
“进来吧。”沐霆椹一面垂眸看她,那蜜穴翻着软肉紧紧的裹着他,正抽搐得厉害,他将人叫进来,却也不做半分停顿,仍旧肆意的在她的骚穴里挺动。
那刘知府进来,站在帐子外头,隐约看到榻上耸动的身影,他立时垂下头,听那里头传出咯吱咯吱的床榻摇晃声,伴着女子压抑的呻吟声,顿了半晌才行礼:
“殿下…昨日睡得可好?”声音极尽谄媚。
沐霆椹正抵着温情染的骚穴划着圈的磨弄,闻言盯着身下咬着下唇憋得一脸涨红的温情染,答道:“一般。”
那便是不满意的意思了?
刘知府一听脸色刷白,急切道:“可是这屋子太小?亦或是下人们伺候不周?若有需求殿下尽管与臣说便是…”
那帐子里冷笑一声:“确是有人伺候不周。”
“令千金想是不大喜欢伺候本殿,整日寻思着如何与本殿敷衍了事…也是,小姐千金之躯,本殿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他话说得委屈,面上却是一派闲适,腰胯抵着她一阵阵顶弄,硕大的蘑菇头挤上她脆弱的宫口,又是酸又是麻,哪里有半分委屈的样子。
那刘知府一听却是惶恐得很,忙是道:“小女无礼,还请殿下赎罪,下官回去定会严加管教…”
“也不必等回去之后再管教,如今她正在本殿榻上,伺候人却这般不走心,知府说该如何是好?”沐霆椹打断他的话,勾着薄唇盯着温情染笑。
那刘知府楞了楞,这才反应过来,忙是冲着帐子里的温情染说道:“能上殿下的榻是你的福分,该当好好伺候才是,切莫扭捏作态,惹得殿下不高兴。”
温情染瞪着沐霆椹一时恼一时怒,那帐子外的刘知府却是唠唠叨叨说个没完,对她表以大义,各种忠告劝慰都说了一番,却是烦人得紧。
“…我自当会伺候好殿下!”她烦不胜烦,对着帐外唠叨不停的刘知府大叫。
那刘知府楞在当场,梗着喉咙一下没了声音,只沐霆椹笑意一时染到眉上,却依旧装模作样的逗她。
“哦?小姐不要嘴上说的好听,一会儿知府大人一走,便又开始糊弄本殿。”
温情染确实很吃激将法这套,一时推着他的肩要将他推倒在榻上。
沐霆椹顺势抱着她滚了半圈,让她如愿的坐在自己身上,他靠着床头,盯着温情染挑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