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帐子都顶出了一个臀腚的形状。

帐子外隐约传来男人的闷笑声,下一秒一根粗大的鸡吧便又捅了进来,直捅开她满是阳精的肉穴,捅进她紧缩的宫口内。

“啊…嗯啊…好胀…”却是温情染看不见,也能感觉到这根鸡吧与先前那根不同,这根虽是没有方才那根粗,却是长上许多,一下便狠狠撞进她宫口内,撞得她浑身酸软。

“嗯…嗯啊…”她闷哼着任由那大鸡吧在穴间动作,这人似乎在外头等了许久早是旷极,一进来便是大开大合的猛干,将她满穴的汁水阳精捣得四下飞溅。

温情染揉着自己的疯狂跳动的奶子,小嘴呻吟不断,身子在身后那人的狂肏下剧烈颤抖。

她不知自己被干了多久,肉穴里被灌入了几泡浓精。

总是在上一根鸡吧灌完精后下一根又插了进来,她的肚子具叫那些浓精灌得隆起,身子依旧在那肏干中狂喜不已,那帐子上的破洞越干越大,整面帐子叫她的淫水打湿一大块,地上是她滴落的淫水阳精,一片狼籍。

待她第二日惊醒却是发现自己衣着完好的躺在榻上,她回头往那浴桶处看,那帐子完好无损,那里有洞?

她一时惊疑,却是想不起自己何时躺回了榻上。

一旁的侍女见她动作很是怪异,忙是上前询问。

温情染犹豫片刻还是问道:“我昨夜…何时入睡的?”

那侍女一脸疑惑:“夫人昨夜沐浴完便是睡下了,还是奴婢伺候您上榻的,夫人可是睡迷糊了?”

温情染听这侍女所言更是奇异,她分明在沐浴前便将人屏退了,如何又是她伺候自己入睡的?

“奴婢昨夜一直在帐子里伺候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

温情染盯着那侍女半晌无言,她侧头看向那完好无损的帐子,莫不成昨夜不过是她旷极之后的春梦一场?

待是那侍女退下,她起身从榻上站起,才一动作便觉得身下有异物狂涌而出,她趁着没人,扒下裤子一看,那里头具是一大坨黏腻的白色浓精…

叫夫子亵玩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叫夫子亵玩

且说林原常在温家祖宅待了一段时日,逐渐摸清了这里头的门道,知道那些下人都是耳不能闻口不能语之辈,又见温情染懵懂无知,不通人伦,满肚子的淫邪,一时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加之温情染得了那所谓墨汁的妙用,身子渐是对那取汁的过程上了瘾,且是吃了那墨汁又让她进步神速,更是对林原常言听计从。

林原常每日最期盼的便是与温情染呆在书房中,随意摆弄她,脱光她身上的衣衫,露出一身莹白雪肤,坐在书桌上,张开自己双腿,将那没毛的小嫩穴伸到他面前。

“夫子请用…”温情染两脚踩在桌沿,小手掰开自己肥嘟嘟的阴唇,将里头粉嫩的软肉露出来,半抬起臀腚,将自己掰开的肉穴伸到林原常面前。

林原常坐在她面前,这般姿势让那张肉穴正对着他的脸,那嫩生生的软肉娇艳欲滴,还没凑近他仿佛已经闻到那骚穴上传来的甜香,口齿生津,让他忍不住狠咽一口。

他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舌头从下往上贴着她张开的肉缝狠狠舔了一口。

“啊…夫子…”那娇软的软肉被那温热的舌苔刺激,小孔一时紧缩着吐出几泡淫水来,温情染更是软了身子,手再是维持不住,只缩着身子想往后躲。

却是被林原常一把抓住,他渐熟她的性子,一时肃着脸说道:“小姐千万忍住,待小生将小姐穴中污水尽是吸出,小姐的身子才可更好的接受精华,否则便会污染己身,难以受用。”

温情染果不其然被他唬住,一时捏懦称是,稳住身子,再将自己的穴肉掰开送到林原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