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从她的脸上看出花来。

白筱被弄得有些不耐烦,深吸口气后,直白地扭头看向他:“明知故问有意思吗?你觉得这些痕迹是虫子能咬出来的, 还是我找了个男人专门咯出来的?”

这话刚落地,邪祟当场傻住。

似乎是有些不忍,白筱拢了拢自己的衣领, 语气恢复平和:“鸡汤喝完我就离开, 晚上不住在这了,你……以后回家记得把身上的血气洗洗, 不然会弄脏床单……”

她的话被邪祟强势打断:“为什么?”